儘量不讓餘瑟擔心。
“會有危險嗎?”餘瑟隱隱覺得薑慕晚在有隱瞞什麼,總覺得不是如此簡單。
“不會,隻是人際關係處理起來有些複雜罷了,我會注意安全的,”薑慕晚耐著性子規勸四餘瑟。
她不是跟個極有耐心的人,唯一的一份耐心給了餘瑟和宋蓉。
“那就好,你留在首都安安心心的處理事情,韞章若是空了,我讓他去看你,”餘瑟道。
二人又淺聊了幾句,才收了電話。
彆的不說,顧江年隻覺得今日晨間餐桌上的氣氛是格外好的,餘瑟竟然沒有磋磨自己了。
這是個好兆頭。
想來,還是薑慕晚比自己管用。
此時,晨間八點,薑慕晚穿戴整齊準備出門,宋思知才躺在床上悠悠轉醒。
“去公司?”朦朧的嗓音混著幾分不清醒。
“恩,”她一邊從衣櫃裡取出大衣套在身上一邊道。
宋思知似是沒睡醒,嚶嚀著翻了個身,看了眼床頭櫃上的鐘“這麼早?”
“去會場,要早些,”往日裡八點半出門的人今日硬生生提前了半小時。
“早餐呢?”
“會場有。”
宋思知抱著被子在床上蹭了又蹭,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叮囑薑慕晚梅瓊若是搞你,直接撕,不用客氣,撕不贏你給我打電話。”
“接著睡,,”薑慕晚沒好氣的白了眼躺在床上直打滾的人。
“宋思慎今日下午從南疆回來,你讓你公司的司機去接他。”
“不是欽點你去?”
宋思慎去南疆拍戲,一去就是三個月,君華影視自打投入這個行業開始,拍的每一部都是大片,實地取景,多艱苦多勞累也得藝人親自上。
宋思慎時常被折磨的叫苦不迭,但這人偏就還有幾分傲骨。、
眼下,離去三個月的人回來,昨夜十二點多打電話,說要宋思知親自去接,宋思知拒絕。
宋思慎在那側跟個小狼崽子似的嗷嗷叫。
直罵宋思知是個沒良心的東西。
要錢的時候弟弟長弟弟短,不要錢了就是弟弟回家她不管。
“我不去,”宋思知拉了拉被子準備找個舒服的姿勢再窩進去。
“你要不去,他回來指定跟你嗷嗷,還不如去接一趟,”薑慕晚說著,提起包出門了。
十一月八日,國際商會在首都舉行,曆時一周。
說好聽點,就是以平等、互惠、合作和共贏為主旨,推動z國與各國間的經濟交流、協調與合作;同時又麵向世界,增強z國與世界其它地區的對話與經濟聯係。
用付婧的話來說,就是全國各行各業的大佬坐在一起商量著怎麼向外發展,怎麼來掙外國人的錢。
而這種場合,有要求,曆時七天的會議分為上下場,上場,接待的是國內土生土長的企業,下場,接待的是以顧江年這種在國外上市的華人企業家。
這場會議,又是一場鬥智鬥勇的戰爭。
會議開始,薑慕晚坐在大會堂的椅子上看見了梅瓊拿著資料與記事本走向了主席台旁的專屬位置。
落座之前,目光觸及道薑慕晚的打量,坐下去的動作僵硬了一秒,隨即,似是客客氣氣的向著薑慕晚微微點頭。
而後者,亦是頷首致意。
各自視線收回時,誰也沒看到彼此臉麵上的不屑。
“我以為就這種情況,二位見了麵怎麼著都該撕一波,最低也得來個揶揄諷刺,”身旁,一道男聲溫溫傳來。
薑慕晚未曾看人家,反倒是目光直視前那方,用極其平淡的話語道“實在不好意思,讓您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