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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傳聞,宋家二女靠天吃飯。
這一言論的來源少不了宋老爺子與現任總統閣下的情義。
早年間這位上位者行路坎坷,人生路程並不如意,若非宋老爺子扶了一把,將人收之麾下,儘心儘力的培養著,庇佑著,將人從學生一路攙扶到了高位。
也不會有這句話的由來。
在首都其他的豪門貴女眼中,宋蠻蠻與宋思知二人可謂是有得天獨厚的先決條件,可這人此時卻將這個先決條件給糟蹋了。
多少人趨之若鶩的東西卻被她棄之如敝履。
怎能不叫眾人感到驚訝?
怎能不讓人覺得難以置信?
怎能不叫人難以接受?
首都人人都覺得薑慕晚瘋了。
即便是沒瘋,也是被豬油蒙了心了。
這日清晨天蒙蒙亮,君華與達斯均是被媒體圍住了。
還有媒體堵在大院門口。
這個城市,何止是一個熱鬨非凡可以形容的了的。
外人極儘瘋狂,而當事人卻及其沉默,這日清晨,薑慕晚睡到上午7點準時醒。
醒來時,顧江年已不在身旁,披了件晨跑下樓,便聽聞一樓健身房有跑步機的響動傳來,隻見這人正在跑步機上揮汗如雨。
身上t恤早已被汗濕。
薑慕晚站在門口看了會兒。
正在跑步的男人,似是感受到身後的目光,回眸望著人一眼。
伸手按了按,將跑步機的速度降了下來。
薑慕晚見此,行過去,伸手撈起蘭英一早就放在一旁的毛巾遞給人。
男人及其自然的伸手接過,一邊擦汗,一邊問道“怎不多睡會兒?”
“醒了就起來了,”薑慕晚溫溫回應。
顧江年將臉麵上的汗擦乾,下了跑步機同人道“你今天有足夠的時間可以睡。”
“不出門是嗎?”薑慕晚猜到了這人的意思。
外麵狂風暴雨平地起,指不定公司門口早已被圍的水泄不通了,搞不好君華酒店也被人圍住了。
想必這人一早就開始做準備了,不然昨天晚上也不會讓司機直接將她送到彆墅來。
顧江年這人啊!總能給人意外的驚喜。
“你想出門?”顧先生走了兩步,聽聞薑慕晚這麼問又回頭望向人家。
“倒也不是,”她答。
顧先生視線收回,一邊往二樓去一邊叮囑薑慕晚道“換身衣服,吃完早餐,我們去機場接貓。”
顧公館成了貓窩,總該分擔一下。
不然五六隻貓成天在顧公館裡跑酷蹦迪,貓毛滿天,也不是個事兒。
“接貓?幾隻?”薑慕晚想到了什麼。
“兩隻,”接了兩隻還剩下四隻,這也是個煩心事兒。
“宋思知也想要來著,”薑慕晚想起宋思知不日前提過一嘴。
恰好今日順著這個時機言語了出來。
而顧江年呢,步伐微頓,聽聞宋思知也要,點了點頭“可以。”
而後、不待薑慕晚了回應什麼,又道了一句“讓她掏錢買。”
薑慕晚…………
這二人是杠上了?
過不去了?
“她沒錢,”薑慕晚想起宋思知那苦哈哈的樣子。
“她窮她有理?”顧先生輕飄飄的反問了這麼一句。
薑慕晚…………
晨間的餐桌上,薑慕晚在時隔多日時吃到了一頓帶著人間煙火氣的早餐,隻覺得人生不易。
將近月餘的酒店早餐吃的她都想吐了。
若非顧江年時不時下廚改善一下夥食,隻怕早就憋不住了。
以至於這日清晨,光是清粥,她都喝了兩碗。
活像個餓死鬼投胎。
看的顧江年望著人,良久才涼嗖嗖的來一句“看來這段時間是委屈你了。”
顧太太呢?
得了便宜還賣乖這種事情在此時是萬萬不能乾的,畢竟日後萬一有什麼再需要顧江年的地方呢?
“眼前風景好,胃口也好了,”這話、顧江年聽著,頗為耳熟。
與他以前所說的那句秀色可餐頗為相近。
“再添一碗?”男人倒也不計較,反倒是極為細心的問了這麼一句。
可這細心的有點讓人不敢接話。
薑慕晚伸手摸了摸鼻子,有些訕訕。
晨間八點,顧先生換了輛及其低調的黑色大眾,親自驅車載著薑慕晚去了機場。
本無意將貓弄過來,但又思及薑慕晚喜歡那些。
以及這人近日來時不時的情緒崩潰,為了安撫人,他也是費了一番心思。
路上,薑慕晚望著顧江年又問“真的不給宋思知兩隻嗎?”
“不給,”男人想都沒想直接開口拒絕。
“為何?”她不明所以。
“四隻貓,除去我們原先養的兩隻,還有一大一小,大貓養不熟,那隻小貓成了老太太重點看護對象,宋思知拿哪隻都不合適。”
顧江年一番解釋下來,薑慕晚想了想,似是也有道理。
點了點頭,便也沒再說什麼。
二人驅車路過達斯時,薑慕晚遠遠的便見到了堵在門口的記者。
有些頭疼的揉了揉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