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一秒,麵癱保鏢臉色大紅!
包廂內,十幾雙眼睛齊刷刷的看向閃身進來將背貼在門板上的女人。
眼神冰冷不善。
時冰視線繞過眾人,突然就朝正對麵坐直了身體,麵容粗獷下巴全是胡渣的男人走去,脫下腳上的高跟鞋,指著他控訴道,“堂燁,你出息了啊?你當初要悅悅做你情人的時候,是怎麼跟老娘保證的?啊?你說你隻愛她一個,會一生疼她惜她的。可你他媽的現在乾的是人事嗎?”
“媽蛋的,找其他女人就算了,悅悅都忍了,老娘也不跟你算這爛帳。你個王八犢子,居然敢讓你那群該死的手下將悅悅和我的小姐妹從這裡丟出去?堂燁,你死定了,今兒個要不栽在老娘手中,老娘我剁了你全家——”
‘堂燁’抽著雪茄,差點沒被嘴裡的煙給嗆死,猛咳了兩聲後,臉色當下就不好看了,“你他媽的神經病吧?上我這找不痛快?將她給老子丟出去,賞給你們了。”
這他媽誰啊這?發騷找錯門兒的了吧?
身後候著的兩個人立即高聲應聲就朝時冰走去。
時冰徹底翻臉了,將潑婦娘子演繹得淋漓儘致,手中的高跟鞋一前一後的朝‘堂燁’給砸去。手法精準,饒是‘堂燁’動作在快,躲閃得急,也是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咚!
鞋跟砸在額頭上,直接紅了一個小印字。
‘堂燁’臉都綠了。
時冰不解氣,雙手叉腰,指著上來抓她的兩個人大罵,趁著他們不注意,一腳就給踹上了他們的腳踝,然後火速抓過一人的胸襟前衣,將人用力往身邊帶。膝蓋用力朝上一捅。
悶哼一聲。
男人捂住褲襠倒在地上痛苦的大叫。
另一個抱著被踹痛的腳踝還沒反應過來,時冰抓準機會,一腳踏上放著滿滿酒水的桌麵,兩個縱身之間,就竄到了‘堂燁’麵前,朝他撲去,直接雙手開弓。
拍拍拍的巴掌聲和咒罵聲在氣氛詭異的包廂中接連而上的上演著。
“老娘的主意也敢打?老娘削了你丫的。”
“媽蛋的,風口堂了不起啊,惹毛了老娘,老娘照樣開滅——”
“……”
‘堂燁’被抽得鼻血橫飛,門牙破碎,想起身,奈何身上壓了個人,身子嬌小,力道卻大無窮。
根本彆想著翻身,隻能唔唔的痛呼抗議。
風口堂的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瞬間驚呆了,他們強大無所不及的老大,居然被個女人給按在了沙發上——狂抽?
這,這這——
“夠了。”
他沒空看這無聊的戲碼,對麵沙發上,將身體隱在暗色燈光下,臉色晦明晦暗的男人突然開口。聲音低沉陰冷,跟臘月寒風一樣,刮得人體內五骨通寒。
“將她丟出去,今天我不想殺人。堂燁,我要的卡片。”
前一句話是對著他身後的麵癱保鏢說的,後一句是跟風口堂的人說的。
他的耐心,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