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選擇跳到後座。”那麼那顆子彈就打在他右肩上,不會死,也不會痛!但他的心不會亂了節拍!
跟他對視就是個錯誤的選擇,也算時冰長得嬌小,縮在隋傲天懷裡就跟隻小貓似的,不是可以忽略不計,但至少占用的空間不大。
聽他這語氣,非常不滿意,“你當我是貓?能從坐頂上竄到後座去?速度快過逼來的子彈?”
閆弑天左手放開方向盤,樓上她的腰,將她往自己懷裡禁錮,單手控製著法拉利。
將頭抵在她的頭頂上,“我很高興!”
你高興毛線?
“痛痛痛,靠,你這一身是鐵板啊?能有一塊地方是軟的嗎?”
閆弑天即使是冷著臉,輕快的呼吸也證明了他此刻的心情很好,勾起唇角,附耳輕聲說道,“有,不過很快就硬了!”
剛說完,時冰就感到有個地方亂跳了幾下,時冰頓時僵住,微仰頭,不可置信的對上頭頂深邃炙熱的目光。
脫口而出的話差點讓她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頭。
“人都追殺了你兩條街了,你還能硬得起來?”
閆弑天輕聲富有磁性的笑聲在車廂中響起,俯下頭快速的在那粉唇上啄了下。
“要是硬不起來,你不是更加擔心?”
時冰瞳孔瞪大,震驚的看著閆弑天的笑容……
如楊梅花開,燦人卻是曇花一現,她從不知道一個硬朗的人笑起來能懾人魂魄,萬物失色……
至少此刻的她看得眼直心抖,甚至忘了自己剛剛被他給占了便宜;也忘了,一個冷酷到骨子裡的人,在被人扛槍炮轟的一瞬,居然有心思‘開玩笑’?
尼瑪,這世界逗比了!
摟著閆弑天脖頸的右手撫上再次抿成一條直線的嘴角,厚實的觸感,線條是緊致的。
時冰傻傻的開口,“你該多笑笑的!”
閆弑天猛地夾緊雙腿,瞳孔微縮的看著後車鏡,“抓好!”
屁股傳來的痛楚讓時冰瞬間回神,意識自己的手正‘調戲’著某人嘴角,耳根轟的一聲,血紅欲滴。
可軟綿綿的屁股傳來劇痛卻讓她死瞪著眼前的男人,“你丫,故意的是不?”
明知道她就坐在他雙腿間,那可是白花花的肉啊,肉啊!全身上下第二塊有肉的地方了,這麼夾會痛的!
閆弑天臉色冷得可怕,雙眼更是透著股殺氣,冰冷的視線直勾勾的落在後車鏡上……
禁錮她腰身的手更是多了兩分力道……
腰被勒得疼,時冰猛地覺察不對頭,側頭看向後車鏡,隨即瞪大雙眼,驚愕的叫出聲,“媽呀,你到底……啊……”
閆弑天突然拉開車門,招呼不打一聲,摟著人就跳了出去。
背上傳來一股摩擦按壓的痛楚,兩人在地上打了兩個滾。同時不遠處的法拉利轟的傳來一聲劇烈的爆炸聲,法拉利被炸飛四肢百骸,火光逼人!
時冰頭直接給炸開了鍋,整個人窩在閆弑天懷裡,一陣天南地北,沒等她起身,閆弑天卻摟著她再次打了兩個滾,躲開如雨林般灑落的子彈,撞到一旁的大樹乾上。
緊追而來的車輪摩擦著地麵,砰砰砰的響聲震得人心慌!
閆弑天天背部貼著樹乾,右手禁錮時冰的腰身,按在懷中護著,臉上是股肅殺。
反手掏出一把黑槍,探出樹乾就是一陣反射。槍法精準,子彈毫無虛發!
時冰整個人就像是被丟到了豆漿機裡,絞碎,撕扯般,渾身上下沒一塊地方是好的。
雙手抓著閆弑天的衣領,手臂上是剛剛從法拉利上跳下來時給摩了一層皮,正冒著血珠,火辣辣的疼!
而閆弑天比她要慘得多,在跳下去的那刻,他便將她護在懷中,承受著大部分的慣性摩擦,握著手槍的手背正滴滴的往下滴血。
身上挺狼狽的,時冰探頭,看到不遠處被打破的啤酒玻璃瓶,皺起眉頭!
“他們的火力太猛,想辦法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