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少的豪門悍妻!
衛赤峰欺上一步,炙熱的目光似乎要將時冰給焚燒了。
一旁的馳愛,燕娉婷看著渾身一抖,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在‘風塵’,什麼男人沒見過,但是,她們還真沒見過,一個男人可以僅僅隻是看著一個女人,就能豎旗杆的。
這,特麼的確定是神經病!
時冰,“……”她已經不知道該擺出什麼臉色來應付這神經病了。
“寶貝兒你說呢?”
時冰嘴角抽了抽,正巧餐廳裡的服務員拿著塊香巾跑了過來,忙給衛赤峰擦著身上的咖啡汁。
衛赤峰抓過香巾,將服務員揮退。擦著發梢的動作輕柔刻緩,眼神就揪著時冰。
馳愛側頭看時冰,胖胖的手指指著衛赤峰,無辜又鄙夷道,“冰,這個男人想爬上你的床,揍他。”
燕娉婷,“……”親愛的,你這話確定不是將姓衛的給打入‘天牢’去。
馳愛聳肩,沒將他打入十八層地獄就算對得起他了,種馬!
時冰,“……”媽蛋的,愛愛,你這話不說,有眼睛的人也能明白滴好嗎?
衛赤峰哢嚓一聲,攥著手中的香巾,毫無預兆的朝馳愛臉上耍去,燕娉婷手腳利索的帶著馳愛側身躲開,冷冷的盯著衛赤峰。
衛赤峰殺氣大盛,“找死。”
時冰的臉刷的冷了下來,單腳勾住一旁桌子腳,側身下彎腰身,手拂過隔壁桌上的咖啡杯,小湯勺低聲響起清脆的聲音過後。
衛赤峰的臉上,嘩啦一聲,再次被潑了個濕。
咖啡汁從鼻子,唇瓣,下顎滴落到拿著槍的手背上。
衛赤峰,“……”
時冰隨手將倒乾淨的咖啡杯摔倒地上,指著衛赤峰,怒,“媽的,衛赤峰,老娘的人你也敢上手,活膩了吧你。”
馳愛a燕娉婷,“……”
冰啊,你這潑咖啡的速度也膩麼快了吧。
時冰冷眼看著衛赤峰手中握著的黑色手槍,湊近兩步,手指用力的戳在瞬間發愣的衛赤峰胸肌上。
每一下,都正中敏感!
“你丫的當老娘是三歲孩子呢,拿著把水槍出來嚇唬老娘,老娘告兒你,老娘可不是嚇大的。風口堂堂燁老娘都不給他三分臉色,就你,日後老娘見你一次,揍一次。彆當老娘的柔道黑段是擺設。你的,明白。”
啪!
下巴處的咖啡汁滴落到胸襟上,跟頭落水狗,淒慘狼狽。
衛赤峰的神色掩在額頭下的陰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光是想想,就不太好了。
一個人,在兩分鐘內,一連被潑了兩杯咖啡,指著鼻子戳著胸口怒罵。
特麼,是個人也接受不了這‘待遇’啊。
更何況還是眼前這個騷包神經病男人。
然而,讓人跌破眼鏡的是,這男人就愣著,保持著握著手槍的動作不變,站著不動。也沒想象中的怒火。
時冰目光冷冽的掃了眼他手中沒拉險的手槍,懶得在跟這神經病牽扯,大庭廣眾下,她也不能將這神經病怎麼樣。
腳跟一轉,抓過看傻了的馳愛,果斷遛了。
等出了餐廳後,反應過來的馳愛才摟著時冰的手臂哈哈大笑,燕娉婷也忍禁不俊。
水槍?
虧得時冰能說出這個詞,有眼裡的人都能看出來,那是把真槍實彈的黑槍,如今黑市上正流行的一款。
三人離開後,抓著手槍的男人緩緩勾起唇角,毫無預兆的欲出一抹低沉性感的笑意。
嚇得蹲在地上撿香巾的服務員渾身直哆嗦。
餐廳角落裡,閆影握著個杯子,將剛剛的過程儘收眼底,雙眼亮晶晶的看著三個女人離開的背影兒。
嘴角翹翹的。
眉目彎下,片刻後,目光落到站在大廳握著手槍發笑的男人身上,似笑非笑。
很好。
這戲,越來越有意思了。
興奮的閆影拿出手機,破天荒的將電話撥給了傅倫。
傅倫接到閆影的電話,知道事情的經過後,差點將刹車踩成了油門,車子朝前方的柱子撞去。
“你說什麼?”
閆影朝天翻了個白眼,看衛赤峰的人從四方鑽了出來,擁著衛赤峰離開餐廳後,直接報了個餐廳的名字,撂了電話。
傅倫在另一頭氣得破口大罵,特麼的,什麼事兒都給他遇上了。
老大中槍跑時相國家不說,這時冰怎麼又跟衛赤峰攪和上了?
真是操蛋的!
之後閆影和衛赤峰發生的事兒,時冰等人不知情,燕娉婷載著她們兩個回了風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