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飛機這麼龐大的物體突然從天上降到了球場,這裡的管理人員自然不敢大意。
剛走進球場就看到兩個豔麗的女人抱著兩個孩子朝著大門走了出來。
眾人,“……”
還是這裡的經理最先回過神來,本來難看的臉色跟翻書一樣變得陽光燦爛,一雙精銳獨到的眸子蹦出欣喜若狂。
幾大步就迎了上去。
“大小姐。”
時冰朝來人頷首,停在經理麵前,霸氣側漏,“吳經理,收拾收拾後麵的幾個大包,我要馬上離開。”
吳經理一個勁的點頭,讓跟在身後一群傻呆住的人去收拾去。自己屁顛屁顛的跟在時冰身後,一路朝停車場走去。
“大小姐,您可算回來了,您可不知道啊,張秘書次次陪著客戶來這打球,他都要叨念您好幾回呢……這……”
吳經理說著說著,眼神就往時冰和燕娉婷懷裡的兩個孩子身上漂移。
精銳犀利的目光,逐漸有了破裂。
這……這……這……
五年不見大小姐,怎麼一回來懷裡就抱著個孩子了?
莫非大小姐結婚了?
才這麼一想,吳經理就覺得腦裡有道雷給劈下了,震駭的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時冰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手腕淩空而過,打開遙控車鎖。
“吳經理,五年不見,你還是一樣的嘮叨。”
吳經理震驚的看著時冰和燕娉婷走向自己的車子,然後上車,倒車,眨眼出了自己的視線。
向來精明,察言觀色有一套的吳經理,就這麼傻傻的看著車離開,然後傻愣愣的轉身,不明所以的摸著自己的褲袋。
本該靜靜躺在他褲袋裡的一大串鑰匙,如今卻不翼而飛。
吳經理,“……”
他怎麼都想不明白,這大小姐是什麼時候從他口袋裡掏走鑰匙的。
兩人至始至終都是保持著一個手臂的距離,大小姐也沒有靠近他啊?
可,他的鑰匙丟了,愛車被開走了,這也是赤果果的在他眼前發生的……
車子朝著火紅的天邊移動,癢癢趴在副駕駛位置上,側頭問時冰,“媽咪,我們要回去找外公嗎?”
時冰抱著悅悅坐在後車座,動作輕柔的揉著悅悅的胸口,“是啊,待會就能看到外公了,癢癢開不開心?”
癢癢酷酷的小臉,很嚴肅的點頭,“開心。”
時冰被他這表情給逗樂了,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臉蛋兒,“寶貝兒,你這小臉上能不要這麼嚴肅的跟媽咪說話嗎?”
癢癢眨了眨眼睛,“可是,媽咪,我不喜歡笑。”
時冰哎呀一聲,逗著她這兩個小寶貝兒她永遠都是精力充沛的,“那也得給媽咪笑,媽咪不喜歡小老頭兒。你問問你二媽,她是不是也不愛小老頭兒?”
癢癢回頭看開車的燕娉婷,滿是疑惑,“乾媽?”
燕娉婷噗嗤一聲樂了,然後學著癢癢的表情,嚴肅到一本正經的點頭,“二媽不愛小老頭兒,所以,癢癢寶貝兒,你知道該怎麼做了。”
癢癢低下頭,撅著嘴,酷酷的小臉上是難過。
他不喜歡笑。
每次他笑了,悅悅就很疼,還要喝苦苦的藥汁。
感覺到癢癢的情緒低落,時冰挑起眉梢,她想,閆弑天那冰棍,是不是也是從小就這麼嚴肅長大的?
想著男人的翻版,時冰不厚道的有些偷著樂。
“媽咪,我不喜歡笑。”
這是他糾結思考了幾分鐘後,鄭重其事得出的這麼一個結論。
時冰放棄和他討論這麼嚴肅的問題,她覺得以她的這性子絕逼是在養不出一個像閆弑天那冰棍出來的。
她很放心!
不過,現在信誓旦旦的時冰還不知道,在未來的幾十年裡,她得天天苦逼著麵對著兩個‘冰棍’。
那時的她,沮喪到了極點。
甚至一度的想要將某個冰棍給一腳從身邊踹開,從此橋歸橋路歸路!
當然,惹上的殺神,是你想踹就踹的嗎?
以後的事,時冰暫時想不到,她不會掐指一算,來個大顯神通。不過眼下這個事,她就看得很傻眼。
從打開彆墅的大門,從車庫到正廳,在到各個書房房間。
略過眼前,隻有一片白茫茫的雪白!
時冰,“……”
燕娉婷皺著眉頭,嗅了嗅毫無人氣朝悶的空氣,伸手在麵前揮了揮,目光在正廳所有蓋著白布的家具上溜達了一圈。
不太確定道,“冰,沒私闖名宅吧?”
這確定是時冰的家?
所有家具都被白布遮住了,這彆墅明顯是很久沒有人住了啊。
燕娉婷擰緊眉頭,伯父呢?
“冰,你先給伯父打個電話吧,我就說回來的時候就打,你還說給伯父一個驚喜,先不通知他……那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癢癢雙手插在褲袋裡,安靜的站在燕娉婷身邊,目不轉睛的看著麵前的一切,璀璨奪目的眸子裡滿是疑惑。
時冰足足愣了好幾分鐘,整個腦袋是一片空白的,等她的意識回過來的時候,身體的指令已經先一步發出,將懷中睡得安慰的悅悅遞給了燕娉婷。
掏出手機按下了快捷鍵。
嘟嘟嘟有規律的聲音從冰冷的機器裡傳到耳畔。
時冰自己都沒發現,她握緊手機的五指扭曲得有多麼猙獰。
緊繃的身體漸漸的跟著鬆懈下來。
張睿琛坐在老板椅上辦公,麵前堆著厚厚的一疊文件,現在已經快接近七點了。
剛在最後一份文件上簽好名字,他將頭靠在椅背上,摘下眼睛,用力的捏著鼻梁,來緩解透支過度的疲憊。
五年的時光磨平了他的棱角,有了時間的洗禮,本犀利沉穩深邃的雙眸多了三分滄桑,目光也越發的犀利精銳。
骨節分明的長指從鼻梁移到太陽穴上,才按揉了兩下,空曠沉靜的空間裡,就響起了一竄和悅暖心的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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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今天是依依的生日,可素白天還要上班,嗷嗚!這苦逼的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