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少的豪門悍妻!
馳美上前,用搶杆子敲了敲安傑拉的肚皮,似笑非笑,“安傑拉,我警告過你,讓你彆在落到我們姐妹手中的,嗬——你還真是不怕死……”
安傑拉嗚嗚亂叫,嘟著的臉由白轉紅,本來憤怒的眸子,在看到馳美的時候,特麼委屈。
“唔唔唔…”他不要栽在這四姐妹手中,唔!
馳美挑眉,眉峰卻冰冷如寒,緩緩勾了勾唇,朝孫猴子,豬八戒頷首,“將人帶走。”
孫猴子,豬八戒一咧嘴,磨刀霍霍,“好咧。”
“唔唔…”他不要這兩頭豬碰,他不要跟著他們走。
隻是可惜,他心中的上帝沒能聽到他的咆哮,隻能被一隻猴子和一頭豬給噙著,踉蹌的跟在草叢裡艱難行走…
羅馬
閆家本家,兩輛軍用牌越野車哧溜一聲,停在閆家大門前。
車門打開,車裡的人利索下來的同時,閃紅刺耳尖銳的警報聲一同響起。
“將軍,到了。”
後車座上,男人伸出修長的腿,軍皮綠靴包裹著脆綠軍褲,一路往上,巴掌大的軍扣軍帶,勒著勁瘦有力的腰身。
軍帽下,遮住了男人的眼梁和高挺鼻翼。
隻露出繃緊有窒,粗略胡渣的下巴。
男人轉頭,看向車旁的閆家大宅,微微抬了抬下巴,繃緊的下顎揚了揚,薄唇緩緩勾了勾。
彎腰從車上下來,拉了拉披著的風衣,站在車門前,如把出了鞘的尖刀,寒光萬丈。
閆!弑!天!
嗬——
二樓主臥的窗口,閆影探出一顆腦袋,大喝一聲,“哪個吃了雄心豹子膽的,敢趕著來閆家找不痛快,操蛋的……”
叫喚的聲音還沒完,在看到大門前停著的軍用車時,腦袋一縮,轉身咚咚咚的跑下樓來了。
傅倫,宴易都不在閆家本家,閆老大也不在。
他那老媽領著他侄子出門去了,整個閆家就剩他一個在看家。
閆影本來就憋著一肚子的火,閆家的警報突然響了,這還不是給他來當出氣筒的。
如打了雞血的閆影跑得真跟隻上坡的兔子,火箭速度。
候在車旁叫將軍的粗壯男人,眉頭擰得死緊,“將軍……”
敢如此放肆的在將軍麵前大放厥詞,簡直是找死。
將情緒隱在軍帽下的男人意外的有副磁性好嗓音,露在帽簷外的唇角始終沒有放下,“無妨。”
“是。”
手持搶的男人往後退了半步,將搶收了起來。
他的幾個同伴具是猙獰著一張臉,旁若無人的手持絕佳武器。
所以,當閆影開了大門,往外一瞄了眼跳起來就躲,“我操,來尋仇的…”
眾人,“……”
“嗬嗬…”一身軍人氣場的男人輕笑出聲,似乎沒想到閆家二公子能是這麼有‘趣’的妙人兒,“閆二公子好膽色。”
閆影小腿一抽,果斷,迅速,非常的轉身,沉下的臉瞬間漆黑,大搖大擺的往回走,盯著披著風衣一身軍服的男人,滿是寒意和戒備。
“特麼老子有膽色還用得著你誇,說吧,你丫哪條道上混的,你頂頭上司腦袋發熱了,不瞧瞧這是什麼地方,上趕著讓你來試水的?”
男人又輕笑了一聲,沒有去深究閆影這話裡的意思,抬手摘了軍帽,一雙邪魅如狐,幽深如海,輪廓深邃的雙眸和臉龐,看著閆影,毫不吝嗇的加深了嘴角的笑意。
隻是他的雙眼,是冷的。
“我是庫紮…”
閆弑天,宴易在接到閆影的電話後,是從實驗室裡趕回來的。
兩人回到閆家時,閆家正廳沙發上,閆影正坐在庫紮對麵,雙手撐著沙發扶手,睜著對黑溜溜的雙眼,亮晶晶的揪著他對麵的男人。
“你就是庫紮啊…”
庫紮將風衣脫了,放在了沙發上,他身後跟著五個手持槍械的男人。
麵無表情的看著閆影。
乍然一看到這場景,如果不是知情人士,絕逼會認為這是在進行‘黑幫談判’的。
庫紮挑眉,“不像?”
閆影點頭,“不像,你回頭瞧瞧你身後一眾保鏢,各個都是胡子大汗,沒道理出你這麼一個邪魅小白臉的啊。”
庫紮嘴角動了動,他這張臉,放哪也跟小白臉搭不上邊好嗎?
閆影也沒等他回答,就坐直了身體,興匆匆的問道,“庫紮,我聽說你手下好玩意不少,怎麼著,咱兩玩玩去?”
庫紮將背倚在沙發上,將腿迭起,“我要拒絕呢?”
閆影開始耍無賴,“去吧去吧,我膩崇拜你了,真的,比我老大還崇拜,去吧去吧…”
“咳咳…”宴易小心的瞄了眼他身邊陰著臉的男人,不自然的咳嗽一聲打斷閆影這找死的胡言亂語,大步朝閆影走去,“影,你又開玩笑了。”
閆影瞄著他哥走進來的那氣勢,後知後覺的縮了縮肩膀,躲在宴易的身後,弱弱的舉手表示,“哥,這不能怪我,誰讓人庫紮將軍家裡擺著的都是武器,咱確實沒人多槍炮啊……嗷…”
宴易淡定的收回手,坐直身體,朝對麵笑開的庫紮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閆弑天冷冷的看了眼‘裝瘋賣傻’的閆影,走到單人沙發上坐下,雙手手肘撐著沙發扶手上,看向庫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