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少的豪門悍妻!
閆弑天將傅倫打發出門後,抱著癢癢回了臥室。
癢癢睡得很安詳,小臉蛋暈紅,誘人得有股讓人咬上的衝動。
男人勾了勾冷硬薄唇,大手在癢癢的小腦袋上摸了摸,俯身在他額頭上親了親才起身離開。
給癢癢注射的藥液分量,至少要隔著48小時,他才能醒來,回來x市才一天,小家夥醒來的時間還早。
閆弑天回到客廳,握著電話,看著手機屏幕上的名字,卻始終沒有撥出去。
她,現在在做什麼?
手機輕微的震動,連帶著手心如電,直逼心臟。閆弑天愣了下,握著手機的五指縮了縮,這才點開進來的短信。
我想寶貝兒了。
閆弑天冷冷的看著這幾個字,麵無表情的臉上看不出丁點的情緒,就死死瞪著這字的目光,除了欣喜外,還有股讓人驚心的膽寒。
剛要將電話回撥過去,門口就傳來門鎖轉動的聲音。閆弑天猛地抬頭,下一秒就跟著站了起來。
時冰脫了迷彩服,扭著脖子打開了彆墅大門,人還沒走進門內,下一刻倏然抬頭,朝一旁撲去在地上打了個兩個滾。
大門處,一排排的子彈掃過,塵土四濺。
夜色中,人影晃動。
時冰咒罵出聲,滾到牆角,搶還沒拔出來,就聽到男人喊了聲退下。
冷冷低沉的聲音,如風如刃。
夜色裡,晃動的人影眨眼消失的乾乾淨淨。
時冰錯愕,臉上的表情非常精彩,從地上爬起來看著從正廳門口沿著階梯走下來的男人,傻愣愣的。
他怎麼在這?
閆弑天走到時冰身前,不錯眼的看著她,那眼神像是要將時冰給哢吧哢吧切成一塊塊,在送到嘴裡咀嚼成絲,咽到肚子裡去。
時冰擰眉,這眼神看著實在是不怎麼舒服,這個男人從認識到現在,就是個又臭又硬還又冷的石頭,想讓他先開口,那是甭想,整了整過於扭曲的臉,沒好氣的瞪人,“你怎麼回來了?寶貝兒呢?”
不用說,剛剛朝著她開槍不知死活的人,也就是這男人手中的人了。時冰還真是火大得不行,跟姓安的折騰了一天了,剛回家大門沒進就給她先‘喂’了一頓子彈,想想都特麼鬱卒。
閆弑天看她身上的彩妝,“怎麼這麼晚?”
時冰聳肩,將脫下的迷彩服外套直接塞在男人的手中,轉身朝裡走,“寶貝兒,媽咪回來了。”
閆弑天抓著她的衣服,麵無表情的跟在她身後進了屋。
屋裡空蕩蕩的,沒有兩寶貝兒的身影。
時冰站在玄關處,回頭瞪閆弑天,“寶貝兒呢?”
閆弑天將手中的衣服隨手丟下,拉過女人的手臂,反身就將人壓在了門板上。
在女人的驚呼中,低頭以唇封緘。
時冰氣死了,這個粗魯悶冰棍,當她是食物啊,張口就咬。可疼過,氣憤過後,又釋然了。
伸出雙手,踮起腳尖,摟上男人的脖頸,用力的回吻回去。
她承認,她也想他了。
非常想!
時冰嘟著紅唇,在男人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安安心心的睡了過去。
閆弑天抱著在他懷裡睡得安穩,睡得理所當然的女人,恨得牙癢癢,該死的女人,將他的火給挑起來了,就撒手不管了。跟他接個吻也能睡過去。
太可惡了。
咒罵歸咒罵,男人還是心疼自己老婆的,將人抱去臥室後,放到大床上和小家夥並排睡著,本來想爬上床一起睡的,奈何,抵不過腰間鼓囊囊位置的某個家夥,男人的額頭抽抽的疼。
收回半跪在床上的腳,轉身進了浴室。
熟悉的味道沁人心扉,睡著的女人緩緩勾了勾唇,將小家夥樓進懷裡,徹底的睡了過去。
男人擦著濕漉漉的頭從浴室走出來,站在床尾看著一大一小的睡容,無聲的笑了笑。
側頭看了眼窗外的天色,是晨曦前最陰暗的時刻。
轉身回了浴室,在出來是用了小盆子裝著清水出來,放在床頭櫃上,將手中的毛巾弄濕,擰乾。
展開的毛巾溫熱,貼在女人疲憊青色的臉上,動作粗魯的擦了幾下,等瞧著她臉上有了紅潤,自己滿意後,才將毛巾和水盆給收了起來。將東西都丟進浴室後,扯了浴巾,直接上床摟過一大一小,收緊了手臂,才閉上雙眼。
時冰沒有睡多久,閉著眼,兩個小時後,生物鐘就將她給叫醒來了。
當然,還有另一個不能忽視的原因就是身後緊貼著的某個火熱胸膛,身上某雙動來動去的雙手。
時冰翻身,平躺在床上,睜著朦朧的雙眼,推開在身上作怪的雙手,“彆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