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脆卻是嘴巴閒不住“我叫花小脆,你怎麼稱呼呀?”
薑驀赫還是沒搭理她,花小脆轉頭對鮮於鯖說“小姐,這位司機大哥該不會是……”
說著,手指指耳朵和嘴巴。
“不是。”鮮於鯖笑笑,“薑先生要專心開車,你彆打擾他。”
“哦。”花小脆這才把嘴閉上。
但是,沒多久,又開始找話聊。反正,一路上有她在,很熱鬨就是了。
回到公館,遨大少爺終究坐不住,已經去公司上班了。
容姨在聽說花小脆是新來的女傭,就開始教導起她來。
一個小時後,花小脆快哭了。這容姨實在太能說了,比她還能說!
中午的時候,鮮於鯖下樓準備用餐,卻來了一位“不速之客”——律二少爺!
自從慈善舞會後,南宮律一直沒再露臉。一見到鮮於鯖,就熱情洋溢地伸手抱過來“鯖鯖妹妹,幾天不見,你有沒有想我?”
花小脆快一步擋在鮮於鯖麵前,一腳踢在南宮律的小腿上。
“嗷!”南宮律發出一聲慘叫,抬著被踢中的腳,疼得直跳,“你哪兒來的臭丫頭,竟敢踢我!”
花小脆擺著拳腳架勢,滿臉的嫌惡地唾棄道“對付你這種臭流氓,踢你一腳都是輕的!”
“什麼?臭流氓?!”南宮律氣結。
他律二少爺還是第一次被人罵“臭流氓”!
鮮於鯖一臉驚呆,這丫頭該不會不認識律二少爺吧?
花小脆確實沒見過南宮律,她到山莊兩年多,因為手腳毛裡毛燥的,一直被安排去外院乾粗活,哪裡有機會見南宮家的小姐少爺們。
“臭流氓,彆再對我們小姐動手動腳,否則下回就踢爆你的……嗚嗚嗚!”
花小脆還沒罵完,就被鮮於鯖捂住了嘴巴。
南宮律則驚恐地捂住下身,他剛才是差點進了太監房嗎?
廚房裡麵的容姨聽到動靜後,出來查看“發生了什麼事了?”
律二少爺瞬間像找到了靠山,一米八幾的身軀躲在容姨身後,樣子尤其委屈“容姨,這臭丫頭打我!”
容姨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對花小脆斥責道“小脆,你真是太沒規矩了,怎麼敢對二少爺動手!”
花小脆睜大兩隻小眼睛,拉下鮮於鯖的手,滿臉不置信“啥?這臭流氓是二少爺?”
臭流氓?
容姨扭頭看看南宮律,又回頭訓話“你這丫頭,胡說八道什麼?哪裡有長得這麼好看的臭流氓!”
南宮律“……”
這話怎麼聽著有點怪?
“誰說臭流氓就都長得醜!”花小脆嘟著嘴,不服氣地反駁。
容姨眼睛一瞪“律二少爺就算是臭流氓,你也不能動手打他!”
“為什麼?他就算是二少爺,對小姐動手動腳,我就打他!”
花小脆的職責是保護鮮於鯖,她可是很認死理的人!
容姨眼神狐疑地瞅著南宮律“二少爺,你對表小姐動手動腳了?”
南宮律很冤枉“我沒有……”
“有,你就有!”花小脆義正言辭地指控,“要不是我踢你一那腳,你就要把小姐撲倒了!”
容姨一聽,臉頓時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