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君勒還沒想好說辭,南宮遨又拋出來一句:“就算你祖父也接受了鯖鯖,你祖母也不會同意。因為,她和鯖鯖一家是宿敵!”
席君勒頓時愣在原地:“你說什麼?”
祖母曾經是那麼知性優雅的人,是怎麼和鯖鯖一家結怨的?
南宮遨可沒打算跟他囉嗦太多,隻提醒他:“你和鯖鯖之間橫著你們兩家長輩的宿怨,你最好打消念頭,和鯖鯖劃清界限。
還有,即使你對昕昕無意,也不要傷害她!”
席君勒被剛才南宮遨的那句話,衝擊得還沒回過神。
半晌,才喃喃說道:“昕昕的那條新聞,不是我做的。”
南宮遨當然已經知道是誰的手筆,他隻是不想席君勒因為鮮於鯖而遷怨南宮昕而已。
和南宮遨聊不到幾分鐘,席君勒從頂層下來後,帶著蹣跚的步伐,去停車場找南宮律。
南宮律見他低頭沮喪的樣子,問了句:“表白被拒絕了?”
席君勒抬頭:“學長,你知道鯖鯖的家人和我們席家之間的恩怨嗎?”
南宮律訝然:“還有這事?”
他哪裡知道!這段時間,他和自己的母親調查了半天,都沒查到多少關於鮮於鯖的信息。
要不是這樣,他才不會難得一回花費心思,讓席君勒接近鮮於鯖呢!
隻是,沒想到,鮮於鯖沒上鉤,席君勒卻深陷進去了。感情這種東西,真是邪門!
南宮律自我安慰:幸好!幸好自己從來不碰感情這種東西!
席君勒不知道南宮律心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他隻思索著,該不該去跟自己的祖母,了解一下這件事。
“好了,彆這麼喪了!”南宮律拍拍席君勒的肩膀,勸慰他,“這世上,像鯖鯖妹妹那樣的女孩雖然不多,但也不是沒有。再找就是了唄!”
“不會有了。”席君勒苦笑。
“怎麼沒有?我幫你找!”
南宮律不懂,鮮於鯖對於席君勒而言,她就像是一盞溫暖的小燈,照亮了自己內心曾經昏暗荒涼的角落。
席君勒渴望擁有那盞燈的溫暖!
或許,像她那樣的女孩有的是,但她們無法替代鮮於鯖在他心裡占據的位置。
午後,鮮於鯖趁著寧文燕午睡的時候,獨自去了科研部。
科研部都是要刷臉進出,鮮於鯖在這裡也就認識袁曼一個人,就去找她帶自己去科研部的病房。
袁曼一邊帶她上樓,一邊跟她閒扯:“小可愛,你昨天回去,有沒有被你媽媽思想教育呀?”
袁曼接受比較多的是西方文化教育,在男女問題上很開化。但聽說國內人們的思想仍然比較保守,看昨天寧文燕的反應,就知道了。
鮮於鯖不想跟她討論這個:“袁醫生,在科研部工作的人,都了解異類嗎?”
袁曼聳聳肩:“我們各部門之間,並沒有經常交流,我也不曉得。”
隨後,又點了下鮮於鯖的小俏鼻,笑說:“我也是因為你,才跟喬博士他們混熟的。”
這點有些出乎鮮於鯖的意料了。
她一直就對醫生有戒備心理,可她覺得,袁曼和那些老把自己當病患的醫生不一樣,當她像朋友那般相處。
“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