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牧禮笑得有點冷,“這才隻是第一步,後麵我們合作的機會還有很多呢!”
白洛玫原本是想和他私下商談的,但看他這副模樣,估計再怎麼談他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他就是存心要用自己的過錯,來威脅南宮遨,整垮ZR集團!
“我絕不會讓你得逞的!”白洛玫決然地拿起電話,直接撥打報警電話,“你好,我要投案自首……”
翟牧禮頓時臉色大變,他三步並作兩步地從辦公桌後麵快步走過來。
白洛玫立刻迅速往後退,電話還繼續打著。翟牧禮叫了一聲:“梅裡斯,屏蔽網絡訊號!”
“嘟——”白洛玫的電話被中斷了。
“你……”
她還沒說完,翟牧禮就欺身上去,幾下將她製服,按在牆上讓她動彈不得。
蔡秘書一看這架勢,很有眼力見地關門退了出去。
白洛玫一向都是她壓製彆人,什麼時候竟然輪到她被人壓製了!她用力地掙紮著:“翟牧禮,你這混蛋,快放手!”
“不放!”
翟牧禮看著斯文,但他並不柔弱。十多年的巴西柔術可不是白練的!
白洛玫兩隻手被鉗製著舉過頭頂,身子也被壓著,膝蓋還頂著她的大腿,讓她完全無法抽身。
這種近似羞辱的姿勢,讓她想起了以前在車上的那段不堪的回憶。
白洛玫一發狠,直接頭朝翟牧禮的臉上撞了上去。
翟牧禮急忙往後一仰,躲了過去。白洛玫乾脆轉向他的肩膀,狠狠地一口咬住不放!
“嘶!你這瘋女人!”
翟牧禮疼得直抽氣,鬆開了白洛玫。
白洛玫目光凶狠,嘴上沾著鮮血,頭發已經散落,看著確實有些像瘋了的女人。
“翟牧禮,我不會向你妥協的!”
她臉上的憎恨,讓翟牧禮的心裡有些刺痛,嘴上卻說著狠話:“你以為你自首,就一勞永逸了?彆做夢了!你一自首,我就讓你弟弟進去跟你做伴!”
“你敢!”白洛玫語氣透著一絲慌。
翟牧禮把被咬的右肩的袖子一把扯了下來,扔到地上:“你儘管試試我敢不敢!你弟弟那個研究項目的資金是我讓人投的,但是那筆錢乾不乾淨我說了算!”
“你……你無恥!”白洛玫氣得麵色煞白。
“嗬,你不是一直都明白我是什麼人嗎?”翟牧禮冷笑,“原本,南宮遨為你讓出礦石生意也就罷了。既然你這麼不甘心,那由你自己來償還吧!
礦石生意我可以不要,但你得到我這邊來工作;否則我就在你弟弟的人生履曆上,增添幾筆黑色的痕跡!”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此時翟牧禮早已被射殺幾百次了。
然而,越是如此,他心裡就越痛快!
白洛玫已經氣得無力了:“你就是想折磨我吧?”
“沒錯!”翟牧禮倚靠在辦公桌旁,麵色冷鬱,“從你算計著從我身邊逃走時,就該有所覺悟了!”
白洛玫覺得,她自己才遇到一個瘋子。人能和瘋子講什麼道理!
“好!”白洛玫毅然地點頭,“隻要你不動我弟弟,放棄搶ZR集團的生意,我可以到你這邊工作。”
“嗬,想通了最好!”
翟牧禮撥通秘書室的電話,跟蔡秘書交代,“取消跟南宮遨的合同簽訂的預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