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香雪把手一伸:“我正好想去看看嫣兒一個人住那邊習不習慣,就讓我去送吧。”
沈管家很為難,但這次翟嫣兒跟他交代了,不用瞞著胡香雪,所以他就讓傭人配合著幫她一起帶過去。
翟嫣兒現在所住的是翟家樓盤的獨棟彆墅,司機把車開到彆墅前,彆墅門就自動開了。
停車庫鎖著,裡麵院子不大,沒辦法停車,司機隻能在外麵等著。
胡香雪大搖大擺地走進去,傭人提著衣服跟在後麵。
之前從翟家帶過來的小女傭出來迎接,看到胡香雪愣了一下:“夫人,您、您怎麼過來了?”
“怎麼,我不能來嗎?”胡香雪自顧自地走進去,語氣不悅,“嫣兒人呢?她要的衣服,我們拿過來了。”
小女傭有些惶恐地說:“小姐在樓上看書,大公子一會兒醒了後,要抽查她的課業。”
胡香雪腳步一頓,回過頭:“牧禮有在?”
小女傭按照翟嫣兒的話回答:“大公子今天下午應酬,喝了點酒,早早就回來休息了。交代說,晚飯不必叫他起來吃。”
胡香雪嘴角勾起一抹意喻未明的笑:“那怎麼行,本來醉酒就不舒服,哪還能不吃飯呢?我去叫他。”
說著,她就往獨自樓上走。
如果是平時,小女傭肯定會攔一下的,因為大公子的房間可不能隨便讓人進去。
但今天小姐囑咐了,在樓下待著就好。
這個彆墅胡香雪以前也來過,知道哪間是主臥。
她走到主臥門前,發現房門居然沒有關,便欣喜地打開,走了進去。
翟牧禮就麵朝內側,躺在床上,被子蓋到肩膀處,露出一個黑色後腦勺。
一絲淡淡的酒氣在房間裡飄蕩,胡香雪把房門一關,輕輕地喚了一聲:“牧禮……”
翟牧禮睡沉了,沒聽見。
胡香雪放心地走了過去,小心翼翼地坐到床沿邊。
此時窗簾緊閉,裡麵光線昏暗,翟牧禮大半個臉都陷在柔軟的枕頭裡,頭上的碎發散在臉上。
胡香雪難耐激動的心情,一邊伸手去撥開他的碎發,一邊深情地呢喃著:“牧禮……”
瞧他睡得一臉酣然,一點也沒有醒來的跡象,胡香雪就大膽地俯身。
紅唇漸漸靠近,呼吸近在咫尺,床上的人突然跳了起來,大叫一聲:“非禮啊!”
胡香雪被嚇得摔在地上,失聲尖叫。
房門很快被推開,燈光一亮,翟嫣兒、白立堯和鮮於鯖三個人都跑了進來。
“發生什麼事了?”翟嫣兒問。
“嫣兒,你家有女流氓,她要非禮我!”
胡嚶嚶站在床上,雙手抱住自己的胸前,驚恐地叫嚷著,活像個被人欺負了的女人。
胡香雪跌坐在地上,看著床上的人竟然變成了彆人,一時慌亂:“沒有、沒有,我以為他是牧禮……”
這話一出,眾人的臉色都不大好。
胡嚶嚶更是誇張地叫著:“你我以為我是嫣兒的哥哥,就可以非禮了嗎?你這個臭不要臉的女流氓!”
胡香雪語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