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得正焦急,一看鮮於鯖安然無恙地回來,才放下心來:“小姐,你們這是去哪裡逛了?”
之前,鮮於鯖沒說他們去翟家彆墅,隻說需要一起去商業街購買話劇演出需要的東西。
胡嚶嚶對於蘇茶這個“跟屁蟲”有點無語:“有我們在,你還怕你家小姐有事啊?”
蘇茶不知道胡嚶嚶是薑驀赫請來保護鮮於鯖的,隻當他是普通學生而已。
她沒搭理胡嚶嚶,繼續對鮮於鯖表示關心:“小姐,以後,有什麼東西需要買,我替您去就可以了。”
胡嚶嚶笑了:“你家小姐有手有腳,乾嘛要你替她買?你這樣乾涉太多,就不是保護,而是監視了,懂嗎?”
蘇茶一聽,頓時惱了:“你、你怎麼能這麼說?”
胡嚶嚶聳聳肩:“抱歉,我一向說話直說!”
鮮於鯖不想看他們兩個為自己的事吵嘴,就開口勸道:“時候不早了,大家都餓了,散了,回去吃飯吧。”
胡嚶嚶立刻換了一副諂媚的嘴臉:“閒魚兒,我能去你那兒蹭頓飯不?”
鮮於鯖剛要回來,胡嚶嚶的手機突然響了。
“嚶嚶,救命啊!你房子裡有個母夜叉要把我們都給滅了啊——”
打電話來的是胡嚶嚶的幾個狐朋狗黨,偶爾晚上會跑去他住的地方喝酒擼串。現在,電話裡卻傳來陣陣哀嚎聲。
胡嚶嚶一拍腦袋:糟糕,他忘記了,自己把房子讓一半出去給薑大哥的表妹了!
“你們撐著,走馬上到!”
胡嚶嚶說完,掛了電話,跟鮮於鯖他們匆忙說了聲“再見”,就一溜煙跑不見人影了。
等他趕到自己的公寓時,已經是20分鐘後了。
幾個狐朋狗黨一個個躺在地上,隻剩下痛哼的份了。
其中一個叫阿苟的,見到胡嚶嚶後,艱難地爬起來,剛要哭訴,就被陸原原一腳踩住後背,發出一聲慘叫。
“往哪兒去?你們這群臭流氓混蛋!”
胡嚶嚶看陸原原滿臉的凶相,還真的猶如母夜叉一樣,頭疼地扶額:“陸兄弟啊,這幾個都是我的好朋友,你這……這下手也太重了!”
有什麼深仇大恨,她要這樣把人當靶子一樣狠揍啊!
“你的朋友?”陸原原挑眉,“胡嚶嚶,你平時就跟這群混子們混?怪不得你的本事也就這樣而已!”
胡嚶嚶汗顏:“大姐,咱們有事說事,不帶人身攻擊的哈!我朋友們平時是胡鬨了點,但也沒乾過什麼偷雞摸狗的事情,更沒有搶劫傷人!
你把他們打這麼慘,他們是怎麼招你了?”
陸原原沒解釋,腳下的阿苟趕緊申述冤情:“大姐,我們以為這是嚶嚶的房子,所以才自己開門進來,不是故意要偷看你洗澡的啊!”
其實,也沒看著。
陸原原裹著浴巾剛從浴室出來,一見大門被打開,就閃進房間裡,他們隻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迅速穿好衣服的陸原原追著痛打了。
胡嚶嚶猜也猜得到當時的情況,就替他們幾個求情:“大姐,你這打也打了,氣也出了,能不能讓我的朋友去療傷了?”
反正,遇到這個不講理的女人,就當是幾個朋友倒黴撞槍口上了。
陸原原確實已經把氣出完了。她把腳一鬆,說:“放過也可以,讓他們把這裡打掃完了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