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個女人隻是單純的訓斥，也就罷了。偏偏，她的語氣好像帶著一些對外人的歧視。
肖止盈是不該同情，但在國外被人這麼辱罵，丟的可不是她自己的臉！
隻是，她現在欠了一屁股的債，每天睜眼就得還錢，哪裡顧得了自尊：“對不起、對不起，請原諒我，我真的是不小心的！”
女人滿臉的鄙夷：“彆在這裡礙眼，快滾！”
女人話剛說完，就被一杯果汁給破了一腳。
“是誰……”
她怒氣衝衝地回頭，卻見鮮於鯖手上端著個空杯子，一臉漠然地看著她。
“抱歉，手滑了。”
女人把要罵出嘴的話咽下肚子裡。沒辦法，她隻是會所的銷售領班，顧客都是上帝！
她擠出一個專業的笑容：“沒關係……”
“沒關係嗎？”鮮於鯖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我可不是你們Z國的貴族小姐，隻是一個外來人哦？”
女人笑容有點僵。
鮮於鯖又勾了勾唇：“而且，我不是不小心，是故意的！”
“……”
女人這時候明白過來了，鮮於鯖是在替肖止盈出頭。
但她能怎麼做？竭斯底裡地生氣嗎？
不能！
所以，她隻好僵著表情，說道：“沒關係，小姐您高興就好！”
來這裡的貴族小姐，比她更跋扈的都有，女人再難堪的場景都遇見過。
鮮於鯖也不想為難她：“人都有做錯事的時候，該訓斥的訓斥，該賠償的賠償，不要隨意辱罵。不知道什麼時候，風水輪流轉，就到你自己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