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霸總文裡的苦逼秘書!
岸遲驟然被死對頭說是櫃中人,一下就感到非常不愉快。使他的不愉快更上一層樓的是眾人目光的鎖定、竊竊私語。當他看到白麗蘇和徐少居然在嗑瓜子的時候怒氣值更是到達了巔峰!
岸遲火冒三丈“華玳瑁,你不要腐眼看人基!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見到個帶把的就興奮嗎?我和小燕之間是主從之情!你懂不懂!”
岸遲說的“主從”指的是上下級的關係,然而當大家聽到“主從之情”之後,神色更加興奮了所以是s嗎?艸,岸遲果然是人中龍鳳,口味也是夠重!
燕惇眼見著場麵越描越黑了,忙說“岸總,在這兒說話不方便,還是去包廂再聊吧。”
岸遲也被大家的目光搞得如芒在背,便點點頭,和華玳瑁等人一起進了包廂。由於是私密會談,大家都沒讓助理秘書跟著。周秘書自然也被拒之門外。
他之前因為被碰瓷摔壞了香餅的風波而遭到了處分。岸遲也聽說了這件事,狠狠罵了周秘書一通“你說你,為什麼要去找小燕的茬?”
周秘書便辯解說“並非這樣。我那天是經過董事辦,剛好看到了燕惇。我想到他可能是商業間諜,出於保密的考慮,就讓人留意他的動靜。沒想到他氣性那麼大,竟然和我吵了起來,我一時和他發生了口角。這件事我確實莽撞了,我現在也很懊悔。但要說我是‘主動找茬’,那就是冤枉我了。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您想想,我和燕惇共事一場,他剛進公司的時候還是我帶的,我和他之間怎麼會沒感情呢?”
岸遲也是個好忽悠的,作為霸總男主,對白蓮綠茶的抗性比較低,所以就把周秘書的白蓮發言聽進去了,沒有繼續追究,仍讓周秘書做他的貼身秘書。
這次品酒會,岸遲也把周秘書帶上了。周秘書滿以為自己踢走了燕惇,就可以做岸遲身邊的第一人,沒想到,現在還是被拒絕在了包廂門外,淪為看門大叔。
他心裡更加不平衡了,隻在門外忿忿不平。
而門內的氣氛也不太平和,華玳瑁、徐少、白麗蘇、燕惇、岸遲分彆落座,臉上神色各異,也算得上各懷鬼胎了。
華玳瑁我要泡小燕兒。
徐少我要泡白麗蘇。
岸遲我要揍華玳瑁。
白麗蘇aa燕惇怎麼沒有下酒菜?
徐少是主動發起邀約的人,所以也理所應當地主動破冰,開了瓶酒,讓大家嘗嘗。他又問燕惇“能嘗得出來是哪個年份的麼?”
燕惇有些尷尬了,說實話,他這個品酒水平,大約就是能分得清紅酒和白酒的水平,要他分年份,那是不可能的。大概徐少也看得出來,燕惇不是那種風雅人士,根本不懂酒,帶著幾分惡意的想看他出醜。
燕惇倒不明白徐少對自己的惡意是從何而來的,便問係統。
客服君也答得爽快他是惡毒男配嘛。
燕惇懂了。
麵對惡毒男配的挑釁,作為主角的燕惇是不能服輸的。於是,燕惇裝模作樣地晃晃酒杯,咂了咂嘴,說“該不會是82年的拉菲吧?”
徐少頓時臉露驚色,半晌訕笑說“小燕倒是個懂行的啊!”
燕惇心想不是我懂行,是你們霸道總裁除了82年的拉菲就不肯喝彆的。
岸遲沒心思和他品酒,隻冷道“特意叫我過來,是有什麼事?”
徐少習慣了岸遲這臭脾氣臭臉,也不以為忤,隻說“我特意請你來,是想澄清一下我和麗蘇之間的誤會的。那天我和麗蘇隻是碰巧撞見、所以一起吃了頓飯,沒想到被狗仔拍下來看圖說話了!我虱子多了不怕癢,是無所謂的。隻是麗蘇是女士,又是公眾人物,她是受不了這個的。我才想著要澄清澄清,好讓她彆因為我的緣故而受無妄之災。”
說著,徐少又朝白麗蘇安撫地一笑。
白麗蘇忙接過話,隻說“這相信岸總也能明白。”
岸遲聽了這個話,殊不耐煩“你特意叫我來,就是為了講這個?”
白麗蘇泫然欲泣,咬著下唇不說話。看到白麗蘇這麼委委屈屈的,徐少便很心疼,對岸遲也多了幾分不高興“遲少爺,麗蘇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臉皮薄,有些話不好意思說,我才替她講幾句。”
岸遲道“你們到底是不是朋友,和我有什麼關係?非拉著我來說,我覺得很奇怪。也不耐煩。有問題?”
白麗蘇被這樣搶白,一雙大眼睛立即沁出淚珠來了。
徐少更加心疼,拍著案說“你明知麗蘇心裡有你,你還這樣奚落她?你也太鐵石心腸了!”
岸遲說“萬千少女心裡都有我!我哪兒關心得過來?”
也就是岸遲,可以這樣說話,理直氣壯,不要臉之中又帶著幾分合情合理的自信。
徐少都被他的氣勢噎住了,一時間竟愣住。
倒是華玳瑁轉數快,輕笑一聲,道“萬千少女心裡有你,你心裡卻無她們,全因你是個gay。”
岸遲一聽到華玳瑁說自己的gay,立馬跳腳“你怎麼說話?”
華玳瑁隻說“白小姐真是我見猶憐,偏偏你一點兒也不動心。據說除她之外,你還相看不少女人,卻都沒一個入眼的……”
“這隻能證明我眼光很高。”岸遲截口道。
華玳瑁卻道“我聽說同性戀是會遺傳的。好像你們一家很多個gay?”
“……”岸遲一下被唬住了,竟然回不了嘴了。
白麗蘇抓緊機會,挽住岸遲的手,一臉倔強地說“岸總不是gay,我可以證明!我們約會過,也……也有親密過。”說完,白麗蘇還紅了臉。
岸遲這一下就被架在爐子上被火燒火烤了。
他要這個時候甩開白麗蘇,說“我才沒有碰過這個女人呢”,卻又做不出了,唯恐就這樣就坐實了自己是gay的說法。到底岸遲是個憨批,便沒說話,等於默認了白麗蘇的說法。
華玳瑁目光流轉在岸遲和白麗蘇之間,看著二人的形容,眼裡閃過一絲譏諷,隻笑笑“好,好,原來是這樣。既然誤會解開了就好,那我祝你們有情人終成眷屬。”
岸遲吃了憋,一句話說不出來,臉上隻一片不情願,仿佛被強押上花轎的大姑娘。而白麗蘇滿臉嬌羞,恍如新婚的小媳婦。
這情形太過詭異了,燕惇乾咳兩聲,隻說“我上個洗手間。”說完就溜出去了。
燕惇去洗手間,也不為彆的,就是洗把臉。他洗了臉抬起頭就遇上了華玳瑁。華玳瑁倚在牆邊,一隻腳踩在牆上,一隻腳斜斜撐地麵,穿著小腳褲,顯得一雙腿細長筆直,像圓規似的。燕惇便笑“華總,您也在呀?”
說完,燕惇就要走。華玳瑁卻攔著“你現在背負商業間諜的指控,不需要幫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