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弱者的眼淚，作為一個人，作為一個無法違抗神明的渺小生物，作為一個被支配的弱者所流下的悲哀淚水。
“我還沒告訴你，他控製彆人的速度已經越來越快了，殺掉的人越多，控製的人越多，他讓彆人為他獻上信仰的速度就越來越快。
半小時，二十五分鐘，二十分鐘，十八分鐘....他不是人類，是神，是魔鬼，是妖怪，總之不是人類....嗬嗬，或許我也該下崗了，在這裡再待下去，僅僅是接觸到他的一點餘波，我的精神已經承受不住了..”
.......
另一邊，吳惠利央的辦公室中，也在同樣播放著這段視頻。
觀看者除了吳惠利央本人，還有吳雷庵，吳堀雄等吳族數一數二的的強大戰士，以及一係列高層人員。
視頻已經播放了三遍，現在已經是第四遍。
第四遍放完，吳惠利央關上投影儀，打開電燈，掃視一圈道。
“你們怎麼看？”
綽號鬼牛的吳堀雄是一個微胖而壯碩的男子，他的體態好像一座山，給人莫大的壓力。
此時他微微皺眉道。
“還能怎麼看，曆史上也不是沒出現過這種人，在裡世界中有記載的，曆史上大部分裝神弄鬼，蠱惑人心的惡魔，神明之類都是這種人。”
“隻是...”
他圓圓的臉上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這個伊賀之主也太早了，他才十七歲就能做到這一步，而且你們都看到了，他的操縱人心的能力還在進步，雖然控製的大多是弱者，可已經能給人洗腦，甚至控製他們的大腦活動乾涉身體讓他們自殺了。”
吳惠利央蒼老的麵容也微微歎氣道。
“是啊，太早了，一但能夠控製人心，自己早晚也會在這份能力下失控，墮落成瘋魔，畢竟最讓人上癮的毒藥，就是權力啊。”
這還不是一般的權力，這是神權。
能夠完全支配一個人心靈到肉體的至高權柄，神權。
沒人能在這種權力下保持理智，沒有人。
他們會嘗到了甜頭之後逐漸褪去人性，變得瘋狂，心中的欲望無限膨脹，會想讓全世界都屈服在自己的腳下。
曆史上，為了虛無縹緲的信仰，不知道發生了多少慘案，死了多少人，發起了多少戰爭。
雖然在現代來說不太可能了，但是也要防範於未然。
“我們跟伊賀之主接觸過的人要做心理篩查，確保他不會對身邊的人使用這種操控能力，另外對於伊賀展開一係列合作和聯誼事宜，把他們牢牢綁在我們吳族的船上。
有這種能力的人，一個人就是一隻軍隊，一隻瘋狂的，基數無限大的，沒有原則和底線，隻為自己的神而獻上一切的恐怖軍隊！”
吳惠利央很忌憚，周圍的高層也都知道這是為什麼。
畢竟這種支配彆人心靈的能力，理論上就和無限分裂的病毒一樣，能夠策反任何組織的高層勢力，能夠一人成軍，隻要這個人沒有底線，他能做到的破壞力不亞於人類最恐怖的熱武器。
但這種能力可遇不可求，他們除了忌憚之外也還是想拉攏過來，隨便做點什麼都很有用。
但要控製一個‘神明’，一支軍隊，一個至高的統治者，一個心靈操控大師，他們必須謹慎謹慎再謹慎。
好在已經用他們的老手段聯姻過了，因此倒是有了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