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你把孿生素數無限性給證明了，我們給你開車都行、擰包都行！”
“行，那我記住了，程師兄，你給我作證啊！”
一邊嬉笑的程勇臉色一滯，往後退了一步。
心裡暗罵，的，彆說你沒證明，你就算是證明了，我敢給你作證嗎？
我博士還要不要畢業了？
還要不要在數學界混了。
“好了，彆扯淡了。”趙元打斷陳諾的話，看了章太學幾位教授一眼，道“華清這次是我、章教授、孫教授帶隊，各自帶一個博士生、一個研究生去，我這次帶你程勇師兄去！”
“程勇師兄也去？那太好了！”
陳諾的疑惑，正往車上搬行李的程勇頓時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幾個意思？比不上你我承認。
但在華清數學這一塊的學生中，老子能排第一。
程勇能去，陳諾有些開心。
這些教授雖然都好說話，但都是五六十歲了。
他還是覺得和年輕人待在一起才好玩。
一個小時後，一行十人到了高鐵站，到金陵的這種中短途距離，高鐵比飛機方便，時間也差不多。
“陳師弟，等數學年會結束了，我帶你好好在金陵逛逛！”
“程師兄，金陵你很熟？”
“我就是金陵人呀，我沒告訴過你？”
“你說過嘛？”
陳諾有些尷尬了，這事他還真不知道。
“這不重要，師弟，我告訴你金陵是六朝古都，曆史文化悠久，吃的玩的應有儘有。”
“鴨血粉絲湯，你得去紅廟美食街小潘記，湯頭鮮美，粉絲筋道有彈性，鴨腸、鴨血分量十足。”
“桂花糯米藕，你得去崇文門國瑞購物中心，糯米與藕相連，糯到一起，甜到心裡。”
“牛肉鍋貼外脆裡嫩、餡足汁多。”
“赤豆酒釀小圓子，煮爛的紅豆，入口即化。”
“還有固城湖蟹黃包、桂花糖芋苗、鹽水鴨、狀元豆、臭豆腐……”
……
程勇說起美食來，眉飛色舞，與平日裡辦公室的嚴謹、細致判若兩人。
眾人聽的直咽口水。
你特麼的確定是學數學的？不是導遊專業的？
“老趙，這真是程勇？沒看出來，這小子說起家鄉的事話挺多呀！”
麵對章太學的取笑，趙元也有些懵了，但更多的是開心。
他這個弟子天賦足夠高，心性也好，態度嚴謹、細致，這在科研上絕對是一把好手。
但他更希望看到年輕人應該有的朝氣和活力。
“小程，你隻請你陳諾師弟，把我們晾在一邊，厚此薄彼不好吧！”
“就是，好歹我們也是你老師呀！”
幾位教授打趣著程勇，幾位博士生也跟著起哄，程勇臉都紅。
陳諾出來解圍了。
“諸位教授，師兄，這事包在我和程師兄身上，保證你們能吃到正宗的小吃，到時候咱們要是時間充裕，乾脆集體休息一天，咱們在金陵逛上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