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潘幾句話將那幾名心有不滿的教授說的臉色蒼白。
其他人眼中也都是錯愕，他們知道陳諾很牛，但今天金潘的一番總結，他們才知道陳諾短短一年多的時間究竟做出了何等的成果。
他們心中也開始活泛了起來，找機會得和陳諾接觸一下。
未來夏國科技界的掌權人，不為自己，為自己的學生也得結個善緣。
天工項目啟動了，研究者是8位院士和9位教授，實操者都是國內的高級技師，這種恐怖的組合，國內沒有任何一個項目能聚集這麼多大牛。
陳諾可沒管這麼多，偶爾去華清上一堂公開課，研究霍奇猜想，指導學生做科研，日子倒也舒坦。
隻是這種舒坦的日子隻過了兩三天就被任小川的一個電話給打破了。
“任老，您這麼急急匆匆的把我叫過來發生什麼事了？”
“陳教授，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
任小川拿著一個文件夾坐到了陳諾對麵。
“您先說說壞的吧，我看看能壞到哪裡去？”
陳諾自己給自己泡了杯茶，再壞也比之前的要好。
“我還是先說好的吧！”
任老歎了口氣“好消息是，第一期的2000人的六感數據全部采集完畢，我們通過分布式排列，建立了一個初步的六感資源庫。”
“我們對這2000人的六感做了統計和分析，有8725的試驗者的六感數據波動在2以內，有826的人波動在25，有416的波動在510，033的人波動在10以上，最誇張的一個波動到了25。”
任小川將手上的文件遞了過去，陳諾仔細翻看著數據，臉色嚴肅之極。
2的波動，幾乎沒有太大的偏差，但超過5的偏差，那事情就搞大了。
例如痛覺，國際定義為12級，未來在虛擬世界中是可以自己選擇調整的，本來是五級痛覺，結果出現了25的偏差，那就成了近8級的痛感，這麼搞容易出事故的。
“有找到問題嗎？”
“有！”
任小川回答的很是迅速，隻是回答的聲音有些古怪，還帶著苦笑。
“問題出現在你找的這批人身上。”
“數值波動正常的人是辦公室的人員，而波動大的那批人是常年在外行走的，心理素質極強，對外界刺激波動比正常人平緩太多了。”
“對特勤的那批人，這種更明顯，你拿針刺他，他的腦波動幾乎是平直的，沒啥波動，仿佛沒有痛覺一樣！”
聽完任老的分析，陳諾也是哭笑不得，他哪裡想到還有這茬子原因在裡麵。
“所以，我們需要基數很大的普通人群來收集資料進行準確的彙總分析，但一旦找了大量的普通人，那勢必會走漏消息，所以這事還得你拿主意。”
陳諾盯著報告看了一會兒“任老，如果我們招募誌願者的話，你們最快能什麼時間能有結果？”
如果隻是幾個月的時間，保密工作倒也好做，如果時間太久，那就隻能找另外的辦法了。
任小川臉色凝重了起來。
“這個就跟我接下來說的壞消息有關係了，如果這個壞消息解決不了，那虛擬現實的項目的推進就遙遙無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