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爺,退婚後夫人又去約會了!
實打實的股份是做不了假的。
薑如玉臉上的疑慮徹底消失不見,她欣慰的開口
“小思遺傳了你,是個做生意的料,如果她大學讀的近,不妨多交給她幾個公司,一個嘉程還是太小了,都不夠讓她施展開拳腳!”
“我也是這麼想的!連哪幾個公司我都想好了……”
蘇昆激動地說出了幾個公司。
薑如玉一邊聽一邊分析
“這幾家公司規模倒還可以,就是怕到時候離她選擇的學校太遠,小思來回跑不方便。”
“老婆,還是你想的夠遠,這樣吧,如果真的太遠了,就挪一下這幾家公司的總部,總之絕對不能讓小思累到。”
“好……”
蘇雨晴聽著二人的談話,幾乎要將整個頭都埋進碗裡,才勉強能擋住她眼底的怨恨。
沈思,又是沈思!
前麵剛說要把蘇家所有的活動資金拿來給沈思置辦嫁妝,現在又要再送給沈思幾家公司。
薑如玉甚至都為她考慮好了沈思上班是否方便。
他們到底是被沈思灌了什麼迷魂湯?
一個兩個,什麼好的東西都要送給沈思!
還不如乾脆把財產直接都轉移到沈思的名下,再把她這個養女的腦袋擰下來給沈思當球踢著玩,給沈思助個興!
蘇雨晴好不容易讓薑如玉改變了對她的態度。
原本高高興興,現在全都沒了。
她拚命壓下眼底翻湧的情緒,草草吃掉碗裡的米飯,隨即借口繼續練琴離開了飯桌。
蘇昆和薑如玉的討論並沒有停止。
聽著身後各種為沈思考慮到計劃,蘇雨晴再也聽不下去,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
清晨。
一大早,傅司年就已經到了蘇家,他靜靜地坐在正廳,等待沈思起床後好親自送她去機場。
路過的保姆們紛紛側目。
如果昨天不是親眼看見傅司年離開,保姆們都要以為傅司年昨天是在郡王府睡下的了。
昨天夜裡蘇氏另一個子公司突發狀況,蘇昆連夜去處理事件,現在還沒有回來。
傅司年一個人孤單單地坐在正廳,眼睛朝著外麵張望,簡直都快成了望夫石。
好在,今天的沈思特意早起了一會。
沒讓傅司年等上太久,她就洗漱好出現。
她手裡抓著兩個包子,看見傅司年時,自然地將其中一個遞了過來。
“我看時間有點緊迫,就不在家裡吃早飯了,對付一口我們就出發吧。”
“好。”
傅司年根本就不餓,但看見沈思咬了一口包子,腮邊鼓鼓如同塞了一隻小鬆鼠,他自己便也跟著咬了一口。
王府處在西郊,是距離機場最遠的地方。
即便已經錯過了早高峰,傅司年也開了近一個半小時的車才終於抵達。
沈思隨身隻帶了一個背包,不需要托運,直接辦理了值機手續。
眼看著就要起飛,在登機口的傅司年依依不舍
“小思,事情辦完就早點回來,我會想你的。”
“嗯。”
沈思點頭。
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她直接搭乘晚上的飛機就能回來。
登機廣播已經響起。
傅司年看著陸陸續續登上飛機的旅客,心中對沈思的不舍一時間拔高到了
“小思,到了要給我打電話,有事給我打視頻,沒事也要記得想我。”
“好。”
傅司年說一句,沈思點一下頭。
若是被林雪等人看見,此時一定會驚掉下巴。
因為她們眼中向來冷靜,雷厲風行的老大,此時眼中竟然充滿了寵溺!
終於,大部分旅客都已經登機。
廣播甚至已經開始催促還沒登機的旅客。
“我先走了,等我電話。”
傅司年僵硬地點頭,站在登機口外,目送沈思通過檢票,而後走了進去,直至徹底消失。
看不見沈思身影的那一刻,傅司年感覺自己的心好像空了一大塊。
濃濃的失落感將他包圍。
而沈思剛剛越過檢票口沒多久,手機就震動了起來。
是江書航的來電。
心頭閃過一絲不妙的預感,沈思點下接通。
霎時間,亂糟糟的吵鬨聲從話筒那端傳了過來。
“沈思,不好了,沈名山和楚豔麗跑來醫院大鬨,說要斷了你爺爺的一切治療,還說要接他出院,現在在病房裡像是發瘋了一樣的折騰。”
混亂中,江書航的聲音更顯急切
“我和醫護人員全都進不去,說什麼他們也都不肯聽,我實在是沒辦法了,再這樣下去,隻怕你爺爺的病會更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