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泥鰍來形容人,不就是說這個人比較事故圓滑嘛,這有什麼不明白的。
“明白呀。”我說道,“為人世故圓滑,跟好色不好色,能不能生孩子好像沒有必然的關係吧。”
“沒關係?”老算盤冷哼一聲,“那是你沒真明白。”
商魯雅一拍手,臉上竟然帶著一絲喜悅,“我明白了!”
老算盤臉上帶著難以名狀的笑意,看了看商魯雅,“留下來也是服侍他,三年或者五年,倒時候老泥鰍也就把你放了,當然也有例外,也有在這裡呆了十多年的女人吧。”
我雖然沒有搞清楚商魯雅剛剛明白了什麼,但是,老算盤的話,我還是聽明白了,總之一句話,這事兒有風險。
“咱們走吧。”我現在已經沒有心情去揣摩老算盤話中的意思了,我現在最想做的事兒,就是趕緊離開這裡。
用人來賭博,這麼荒唐的事兒,我是絕不會乾的,莫說三年五年,就是一時三刻都不行。
“我覺得可以試試。”商魯雅說道。
聽了這話,我的臉上不禁露出詫異地表情。
沒想到商魯雅竟然會同意!
“好好好,我這就去告訴老泥鰍。”老算盤說著,站起身來,向內室走去。
“商魯雅,你是不是腦殘了。”我大聲問道,“你怎麼會答應這事兒!”
“這些不重要。”商魯雅揮了揮手,“如果我被抵押在了這裡,你必須要賠償我的青春損失費。”
青春損失費?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詞兒呢。
“怎麼賠償呀?”我疑惑地問道。
“三年十萬塊,五年二十萬。”商魯雅說道,“行不行呀?”
實話說,三年十萬塊並不貴,一個普通打工者,三年也不止能賺十萬塊吧。
“錢倒是可以,但是這事兒不能這麼辦呀。”我皺著眉頭說道。
“那你就甭管了。”商魯雅滿不在乎地說道。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女人走了過來,她身上穿了一件紫色的旗袍,“兩位請跟我來。”
跟著她,我們去了地下室。
此刻的老算盤和老泥鰍兩個人,已經坐在了賭桌的對麵。
一個身穿黑色旗袍的女人站在一旁,手裡拿著一副撲克牌。
老泥鰍說道,“三局定輸贏,玩什麼呀?”
“那就玩簡單的,比大小點吧。”老算盤說道。
“可以。”老泥鰍說道。
黑色旗袍美女給他們兩個各發了一張牌。老算盤打開一看,竟然是一張紅桃九。
隨後,又將牌扣上了。
老算盤沒有看牌,直接敲了敲桌麵。
黑色旗袍美女立刻又給了他一張牌,是一張梅花七。
老算盤也敲了敲桌子,黑色旗袍美女給了一丈方片五。
老泥鰍又要牌,這次是一張紅桃十。
老算盤又要派,這一次給的是一張黑桃八。
見此情景,我心中已經有了答案。老算盤已經輸了。
老算盤歎了口氣,直接棄牌。
一旁的商魯雅忍不住說道,“既然我是賭資,我來陪你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