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水瞧這這圖案,不要驚呼道“師兄,我也有一個”
說著話,樂水伸手取下掛在脖頸上的一個吊墜兒。
楊波之前也見過,印象中是個玉質吊墜兒,拴在一根紅頭繩上,樂水說是師父留給她的,女孩子家的東西,他也沒特彆拿來仔細看一眼。
“師兄你看,是不是有些像?”
楊波接過吊墜兒,放在手心裡掂了掂。
我去
沒想到他和馬道長都想到一塊兒了。
鐮刀錘子的圖案,他們都能熟悉,馬道長也隻是稍微改改,拿來便用,反正這時候的人也不知道這個秘密,看來,都是拿來主義懶人思想在作怪。
楊波比對了一下,說它們很像,也不算錯。
樂水的這一枚,主體確為玉質,看起來很‘肥’,要仔細看,才能看出是日月圖案,楊波這一枚比較‘瘦’,輪廓分明,但都是日月的圖案。
楊波翻來覆去地看著,發現在吊墜兒的背麵,那根兒桁架竟是銀質的
楊波不由心裡一動。
“樂水,你晚上做夢不?”
樂水掩嘴兒笑了“自然是做了,誰不做夢?”
楊波試探道“你沒有夢到我吧?”
“誰說?”
樂水小嘴兒一嘟,又道“昨晚我還夢見師兄帶我去遼東呢。”
樂水瞧著楊波,覺得師兄好奇怪,卻見楊波呐呐無言,陷入沉思之中。
樂水也做夢
而且夢裡有他
為什麼那樣的夢境並沒有發生在樂水身上?
那銀質的桁架,是可以接觸到皮膚的。
莫非隻要是金屬,都能對夢境進行乾預?
上午,楊波又陪史可法去參觀西山的工廠,送走了史可法,回到石廟,問鄉樓正午的鐘聲又敲響了,午飯後,楊波照例在辦事房的坐榻上小憩一會兒。
躺在坐榻上,楊波又把與夢境相關的事件捋了一捋,很快便眼皮沉重,進入了夢鄉。
淮安,漕運總督府邸。
楊若菲剛合衣睡下,就覺得身體受到重壓,從夢中驚醒了。
“死開啊你”
楊若菲一骨碌坐起來,用手推開楊波,恨恨地罵道“你是豬啊,壓壓死我了。”
“你的手往哪兒放呢?”
“登徒子,我要殺”
楊波在楊若菲大呼小叫聲中,幽幽醒來,一聽到楊若菲的聲音,便知此刻他身在淮安。
楊若菲臉頰一片酡紅,眼神迷離,看上去,醉眼惺忪的模樣。
當然,憤怒的表情也很明顯,掄起的粉拳卻是沒有砸下來。
楊若菲開口道“昨日中午,你昨日為什麼沒來?”
楊波有點懵。
楊若菲說話口齒不清,分明是喝醉了啊。
難不成你還盼著我來?
可不就是,楊若菲昨天中午就盼著楊波能飛過來。
楊若菲精力旺盛,根本沒有睡午覺的習慣,為此,還專門弄來一罐子燒酒,把自己灌醉,等了一個中午,楊波沒來,今天又把自己灌醉,還好,楊波真就出現了。
“你明日出海?”
楊若菲似乎醉的很厲害,都坐不穩了,隻好把身體靠在楊波身上。
“是啊,早跟你說過了嘛。”
楊波趕緊扶住楊若菲,免得她往下滑,勸慰道“你年紀太小,還是不要飲酒得好。”
“我不管”
小腦袋乾脆頂在楊波的肩頭,說道“我去淮北找煤炭,你陪我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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