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奸警察也不知道是擼多了,還是擼多了,被我給撞倒退出去好幾步,身子一個沒站穩摔倒在地,手裡的警棍也脫手而出。
也僅僅是因為這一下,劉副隊長也上來了,又挨了幾頓揍,在我快休克的時候他們才停手。
仰躺在地上,我胸口不斷起伏著,身上的劇痛讓我幾近昏厥。
這時候,一個挎著醫藥箱的醫生推門走了進來。
那醫生也沒多說,拿著藥箱就走過來幫我包紮傷口。
我躺在地上一句話不說,卻在心裡把這個劉副隊長的全家給問候了一遍,他讓醫生來幫我倆看傷勢,完全是怕我在這裡麵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到時候他肯定要擔責任。
包紮完,我直接被丟在了另外一間號子裡。
剛坐好,門就被打開,之前那個看守我的獄警端著飯菜走了進來。
把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他冷冰冰的讓我吃飯。
我沒有去吃,因為劉副隊長的關係,我怕他們在飯菜裡放點瀉藥啥的,到時候我死了,也隻是因為生病而不是其他原因。
夜裡十點鐘,一個年級稍大的獄警進來換班,換走了那個獄警。
看到我現在這模樣,老獄警給我倒了杯水。
一杯水下肚,我道了聲謝。
“孩子,你得罪誰了,怎麼把你給留在這了?”
“得罪那個狗屁劉副隊長的侄子了。”
“孩子,你聽我一句話!明天給他道個歉,我再幫你說幾句好話,讓你離開這地方。”
“怎麼了?”
看老獄警表情這麼嚴肅,我也收起了那輕浮的態度。
“夜裡的時候,這地方鬨鬼,這塊地皮在解放前是抗日時期的一塊死人坑,下麵埋了不知道多少屍骨,這間號子後麵,正好是那死人坑;你也彆說我老糊塗,有些事情呀,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知道了,謝謝大爺。”
“所以呀,今天晚上不管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要往外麵看,有人說話或者叫你,你也彆搭話,聽到了沒有?”
“嗯,知道了。”
看我點頭,隨著一聲關門聲,老獄警關門走了出去。
躺在鐵床上,我看著天花板,身上的傷口也開始疼了起來。
半夜的時候吧,突然有種尿急的感覺。
扶著牆,我慢慢的向號子裡的廁所走去。
放水的時候,我隱約聽到牆外麵好像有人在說話。
悉悉碎碎的,有些聽不清楚。
人有時候就是犯賤,老獄警告訴我不要往外看,但我還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牆後麵並不是我所想象的大坑,而是一片長滿草的荒地,看起來地方還不小。
荒地的草不斷的搖動著,但是外麵並沒有風。
“看來就是這麼回事兒啊。”
我嘟囔一聲,撒完尿躺回了床上。
剛準備睡覺,說話的聲音再次傳來。
這次的聲音好像比剛才又近了一點,就好像在牆根一樣。
不過我也沒有當回事兒,鬼最害怕的地方除了寺廟道觀就屬派出所了,正氣充盈,難道他們還能進來這派出所害我不成?
閉上眼睛,我睡了起來。
睡著睡著,感覺有人從我身上跨了過去,不是幻覺,是很真實的那種感覺。
難道外麵的人……
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