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生路!
那是一張扭曲到極限的臉,五官及其不規則的堆在一起。
啪嗒。
紅衣學姐嘴裡流出一種粘液,滴落在我的手上。
火辣辣的疼。
“不對。”
我突然腦袋清醒起來,紅衣學姐已經被佘老三收到符紙裡麵供在了中藥店,那我麵前這個……
又是誰?
供奉?每日三炷香。
我暗罵自己粗心,這出來都已經好幾天了,也沒人給她上香。
就在這時候,我麵前這個女鬼揪起我的領子把我從窗口丟了出去。
院子裡,雨水無情的衝刷著我的身軀,冰涼刺骨。
而在窗外站著的這些人,竟然伸手在我身上摸索了起來,長長的指甲在我身上留下無數條傷口。
我絕望的看著天空,一個西裝革履的人趴在我身上,張口向我脖子咬了過來。
驚叫一聲,我猛地坐了起來。
我還在賓館,還睡在床上,剛才是夢?
從床上下來,走進了洗手間。
這時候卻發現,我身上的衣服竟然全部都是濕的,還有一種淡淡的腥味。
雨!
我心頭一跳,難道那不是夢?
額頭的冷汗已經慢慢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咚咚咚——
突如其來的敲門聲把我給嚇了一跳。
洗了把臉,我過去打開了門。
“你在裡麵乾毛呢?是不是叫了?”
“沒有。”
“沒有?沒有你臉色怎麼那麼不對勁兒,那肯定是被妹妹給抽乾的。”
“真沒有。”
“那你這臉色怎麼這麼蒼白?”
“我也不知道。”
我說著,走過去,在床邊脫下了身上的襯衫,拿出乾淨衣服就要穿。
“慢著。”
佘老三走過來,皺起眉頭盯著我,一字一頓的說
“你昨天晚上去哪了?這些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
我低下頭,看著身上這一塊一塊的紅色斑點,整顆心都沉到了穀底。
又是這種屍斑。
“我這是怎麼回事?”
我這次是真的慌了。
“這件事情應該問你,你昨晚去哪了?”
“我就在屋裡睡覺,但是我做了一個夢,很奇怪的夢。”
聽完我的講述,佘老三臉色異常難看。
“這件事情暫且放下,有我在,就算陰差過來了,我也說得上話!現在收拾收拾跟我進山了。”
“好吧。”
穿好衣服,那冶鐵廠的老板已經親自開車在酒店外等候。
上了車,直奔洪雅縣而去。
原始森林外,我跟佘老三拿著軍大衣,看著深邃的如同一隻巨獸的森林。
旁邊是幾個夥計,目的是為了保護我們兩人的安全,原始森林裡麵飛禽走獸畢竟不在少數。
一行八人,加上我們兩個,正好是個人。
用繩子綁住各自的腰,又佘老三帶頭,我們慢慢走了進去。
不知道是不是深林裡麵都會有這種濃霧,雖然不及上次那個森林,但這濃霧也算得上厲害。
能見度已經低於十米。
“走的時候注點意,能見度這麼低,萬一地上扒著點什麼東西呢。”
“好。”
剛答應完,我就感覺自己踩在了一個軟塌塌的東西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