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那夜來香。”
“吐露著芬芳。”
“我愛這夜色茫茫。”
“也愛這夜鶯歌唱。”
“更愛那花一般的夢。”
“擁抱著夜來香。”
“聞這夜來香。”
“夜來香我為你歌唱。”
“夜來香我為你思量。”
“啊!啊我為你歌唱。”
“我為你思量。”
……
撩開紅色的簾子,一個舊社會打扮的舞女站在台上唱著歌。
更讓我驚恐的是台下坐著的竟然是一個個的日本人。
那舞女似乎也能看到我,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不過隨後恢複正常。
但就是這簡單的一個眼神,被那日本人給察覺到。
“八嘎。”
好幾個日本兵站了起來。
我臉色大變,轉身就跑,卻發現背後並不是一扇門,而是仿佛無儘的走廊。
我撒了歡兒的跑,卻已經被那群日本兵跟的緊緊的。
這時候我更加堅定的相信國產那些抗日神劇真的是腦殘劇的,這些日本兵不管從體能還是什麼方麵都比我這個當了這麼多年兵的人不相上下,很難想象那些抗日神劇是怎麼拍出來的,還特麼手撕鬼子,想到這我就有點想罵人。
跑著跑著,前麵出現一個拐角。
剛跑到拐角,一雙手就抓住了我的肩膀,把我拖進了一個房間。
一隻冰涼的手捂在了我的嘴巴上。
竟然是那個舞女。
“你先彆說話。”
“唔唔。”
被他捂著嘴巴,我隻能這樣。
藏在衣櫃後麵,我腦子都混亂了,這是什麼情況?穿越?
砰砰砰。
來不及多想,外麵就傳來敲門聲。
那舞女打開門,外麵走進來幾個日本兵。
毛手毛腳的在舞女身上摸索著。
我很想出去弄死他們幾個,但是我現在出去那就是個菜。
好說歹說,那些日本兵才離開。
從衣櫃後麵出來,我有些不知所措。
“你是從哪來的?”
“我…我是從二零一七年來的。”
“二零一七?現在是一九四四年啊,你不是騙人的吧?”
“我…不是,我真的是,算了,說了你也不知道,你能幫我回去嗎?”
“我不知道你怎麼來的。”
“我從一扇門過來的,就是你剛看到我的時候,我看到的那扇門。”
“你那時候沒有門。”
“好吧。”
我聳了聳肩,打量起房間的布置。
這時候,耳機裡麵傳來沙沙的聲音,但始終連接不上。
“張真人?我好像穿越了…喂?”
回應我的隻有沙沙的響聲。
我苦笑一聲,小時候看星爺電影的時候老想著穿越,現在可真是穿越了。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林芳,我……”
“那你有沒有辦法讓我回去?”
林芳搖了搖頭。
“真的沒有嗎?”
林芳又搖了搖頭。
突然,我靈機一動,想起來一個重要的線索,那就是這是一家劇院,如果我出了這劇院呢,那豈不是可以出去了?
“張…張天玄,你跑…哪去了?”
耳機裡竟然斷斷續續傳來張真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