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地上,我有些無助,聲音越來越緊,我的心就繃緊一分。
“草你媽。”
我有些崩潰,大罵一聲,然後一腳衝我旁邊的牆踹了過去。
這一腳上去竟然差點讓我閃了腰。
空的?幻象?
我雙手向前探去,然後一步踏出,我眼前的景象又是一換。
我又穿越了?
我再次回到了那個劇院,又是那個地方,又是那個時間,還是那個舞台,但是唱歌的卻不是那個救我的林芳。
而且那些日本兵再次發現了我。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我狂奔著,卻忽略了胸前流出的血。
剛跑到林芳救我的那個房間,門外就傳來那些日本兵砸門的聲音。
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跡,我暗罵自己大意。
但此時也沒有辦法。
打開窗戶,也幸虧是二樓。
我閉上眼睛,就這麼跳了下去。
樓下,我的腳踩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
我低頭一看,腦子裡麵在那一瞬間,全是空白。
竟然是林芳的屍體。
林芳為了救我被那些日本狗給殺了。
這時候,樓上的窗戶傳來那些日本雜碎的叫罵聲。
突然,一股灼熱的感覺從我的小腹升起,而且我腦門也開始發熱,腦海裡一直有一個聲音在回響,那就是殺人。
砰。
槍響在我背後響起,我的背後飆出一朵血花。
我不知道我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但這顆子彈打在我身上之後,並沒有對我的行蹤造成什麼影響,反而更加激怒了我心中那團火焰。
一躍而起,我直接跳上了二樓,狠狠一拳打在了那群日本兵的腦袋上。
哢嚓一聲。
一名日本鬼子的腦袋直接被我給打爆,紅的白的染了一地。
三兩下,我就解決了這些日本鬼子,但身上也挨了五六顆子彈。
現在的我就仿佛一尊殺神。
劇院裡的日本人無一幸免,全部給我給殺了。
站在院子裡,我看著牆角下林芳的屍體,那一刻,我心很疼。
那是我的恩人。
突然,一個穿著日本和服的小女孩從劇院外麵蹦蹦跳跳的走了進來。
毫無例外,我衝過去掐住了她的脖子,沾滿了血跡的拳頭被我攥得緊緊的。
我很想一拳打在她的腦袋上,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卻下不去手。
是僅存的意識?還是人性最深處的善意?
我不懂,我的頭變得很痛,那種暴戾的念頭再次充斥了我的大腦。
我開始有些控製不住自己了。
這時候,劇院外麵又跑進了一個小孩兒。
但是他…竟然跟我小時候長得一模一樣。
他來到我麵前,捏著拳頭在我腰間不斷的捶著。
看著這個神似我的小男孩,我腦袋一陣空白。
突然,我回過神來,那個珊瑚島的時候確實是另一個我跟一個日本女人。
而且最後那間廟裡,那個日本女人也是同樣的那麼恨我。
從時間上來算的話,那這個小男孩就是另一個我小的時候了?
這個小女孩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那最後一間廟裡的那個女人了。
按照邏輯來算,另一個我跟日本人在一起。
也就是說,珊瑚村之所以把另一個我殺掉生吃是因為,另一個我……
是日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