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拔涼拔涼的,這孫子彆是開掛了吧?
來不及多想,他已經到了我的麵前。
長長的指甲紮進了我的胳膊裡,把我抵在牆上。
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臭嘴,我感覺我都要吐了。
就在這時候,那女警開著我的車撞了過來。
直接把劉曉林給撞飛出去。
劉曉林也沒有糾纏,直接翻牆逃走。
癱坐在地上,雙臂上傳來的痛感讓我幾近昏厥。
“你沒事兒吧?”
“這話該我問你,你在流血啊。”
“我沒事兒,你那幾個同事怎麼樣了?”
“他們都被咬了。”
“艸,我兜裡有幾張符紙,你貼在他們額頭,然後把他們塞進火爐裡燒了吧,不然又得多出來幾個那樣的怪物。”
“那怪物是僵屍嗎?”
“是僵屍我們兩個已經死了。”
那幾個死了的警察跟火葬場的工作人員她不讓火化,至於最後怎麼樣了,我不知道,因為我已經讓她開車把我送回了店裡。
“你的車我就先開走了,我會給你修好的。”
“那就謝了,你的那些同事,如果有沒斷氣的,就明天把他們送過來,我試試能不能消除他們身上的屍毒。”
“謝謝,我…我叫馮玲玲。”
“張天玄。”
看車燈完全消失後,我費力的敲了敲門。
很久,廖文東才穿著睡衣過來開門。
“天哥你怎麼了?”
“我沒事兒,彆聲張,扶我進去。”
坐在二樓的客廳的沙發上,我讓廖文東去給我弄了兩把糯米,二兩朱砂。
把糯米捂在被劉曉林抓傷的地方,一陣劇痛讓我眼前一黑。
倚靠在沙發上,好久我才緩過來勁兒。
“天哥,你這傷口,被什麼弄的?”
“狗咬的。”
“是不是僵屍?”
“不是僵屍,是僵屍我還能回來?”
“那天哥你是道士嗎?”
“不是。”
“那你為什麼碰到僵屍還能回來?”
“你能閉嘴嗎?”
“好吧。”
“睡覺去吧。”
趕走廖文東,我一個人坐在沙發上不斷用糯米敷著傷口。
額頭豆大的汗珠不斷的掉下來,我的保暖衣都被浸濕了。
弄了大概一個多小時,我收拾了一下桌麵,衝了個澡躺在床上睡了起來。
這一覺,我感覺我睡了很長時間,明明知道天已經亮了,但我就是不想醒。
鈴鈴……
“喂?誰啊?”
“我,馮玲玲,我要帶我這個同事去你店裡了,你還在睡覺嗎?”
“嗯,昨天有點累,你帶他過來吧。”
掛斷電話,穿上衣服我來到樓下。
廖文東拿著手機在那看電影呢,還是英叔的《僵屍先生》。
“少看點這些,也不怕晚上睡不著。”
“這怕啥,不是有你呢麼?”
“我是個毛啊我,碰到電視裡那玩意,我不還是個死?”
正說著呢,一陣急刹車的聲音傳來。
馮玲玲扶著一個警察從門外走了進來。
這警察的手指甲已經變成了灰黑色,並且最少有三厘米那麼長,臉色慘白,眼眶深陷且有些發黑。
跟廖文東看得《僵屍先生》裡那個即將變成僵屍的文才一模一樣。
“臥槽,天哥,快抓僵屍。”
廖衛東說著,抓起櫃台上的木罐就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