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生路!
腥臭的口水滴拉在我臉上,有種燙燙的感覺。
又是幾聲槍響。
劉曉林的注意力被吸引了過去。
趁這機會,我伸出右手,一個翻身勒住他的脖子。
“把符紙點燃塞進他嘴裡。”
馮玲玲手忙腳亂的從地上撿起一個打火機。
還不等點燃,劉曉林就掙脫我的手撲了過去。
我一心急,張嘴咬在了他的褲腿上。
雖沒讓他撲過去,但我確實掉了兩顆門牙。
這時候,馮玲玲也點燃了符紙。
我強忍著疼痛,撲過去揪著劉曉林的頭發猛地拉起。
他的嘴巴不受控製的張開。
那張被點燃的符紙正好被馮玲玲塞進他的嘴巴。
剛塞進去,他渾身就冒起了逼人的火焰。
拉著馮玲玲,直接跑出了ktv。
關上大門,我死死的拽著把手,生怕劉曉林跑出來。
就這麼僵持了半個多小時,我才鬆手。
大廳裡彌漫著黑色的臭味,是燒屍體的臭味,以前在殯儀館工作的時候,我沒少聞。
這裡已經被火給燒了個大半,但是隻要能弄死劉曉林,大不了我來賠償也行。
找了一圈,才找到劉曉林,他躲在廁所裡,渾身已經被燒得焦黑,還有一絲肉香味。
不過瞅那情況,多半是活不成了。
跟馮玲玲打聲招呼,我開車回到了店裡。
廖文東這小子還沒睡,坐在二樓客廳看著電視。
他麵前的茶幾上放著糯米跟朱砂。
看到我回來,我指了指桌子上的東西。
“天哥,我都給你準備好了。”
“你怎麼還不睡?”
“等你回來啊,咦?天哥你說話怎麼還漏風啊?”
“哪來那麼多話?睡覺去,不然特麼明天就開除你。”
廖文東臉一黑,扭扭捏捏的鑽屋裡睡覺去了。
在洗手間洗了個臉,漱了好幾遍嘴,我才出來拿出糯米跟朱砂敷在胳膊的傷口上。
這一仗打得,傷口裂了不說,娘的門牙還被崩掉兩顆。
一個小時,換了三次攙著朱砂的糯米,我才用紗布纏上回房睡覺。
連續好幾天,都是風平浪靜的,靜的我有些發慌。
有了廖文東這個幫手,藥材賣得更好了,平時一個月不進一次貨,現在一個月進兩次貨有時候都不夠。
也不知道為什麼,我這右眼皮老是跳個不停。
平常的話跳個一兩下就行了唄,但是這次一天二十四消失跳個不停。
“天哥。”
“天哥。”
我打了個盹,卻聽見有人叫我。
睜開眼睛,廖文東坐在我麵前。
“怎麼了?我這剛打個盹。”
“沒,我就是想告訴你困了的話上樓睡就好了,在這容易著涼。”
“行,我知道了,你小子,比討個老婆還管用。”
“嘿嘿嘿。”
“行了,你小子就彆瞎操心了,我出去一趟,老實在家呆著,我都麻木了。”
“好嘞天哥。”
“晚上的話,我有可能就不回來了,你一個人做好防盜工作。”
“知道了。”
開上車,我回到了家裡。
村口,我爸跟一個西裝革履的人站在那裡說著什麼,手還不斷的指著村外的土地。
走到他們身邊的時候我停下了車。
“爸,你這乾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