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怪的腦袋掉在地上,滾出去很遠,紅色的血瞬間如同水管噴向天上。
下起了血雨。
有了這一次的經驗,剩下這倆還不是手到擒來?
但剩下這倆似乎是感受到了威脅,竟然向後退去。
我三步並作兩步衝上去,用墨鬥線又割掉了一顆腦袋。
看著圓丟丟的腦袋,我也害怕,但是沒辦法,我不殺他們,他們就會殺我。
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氣,我才把這三個哥們給弄死。
把屍體全部塞進火爐裡麵燒掉之後,我才算鬆了口氣。
蹲坐在火爐邊,我的雙腿都有些發抖。
啪——
一隻手拍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以為是馮玲玲,伸手拍了一下“彆鬨。”
突然,我意識到意思不對勁。
馮玲玲的手不會這麼涼,她的腿被燒傷了,根本不可能走過來……
剛才在停屍間的時候弄死一個,外麵弄死三個,但是屍怪一共有五個。
少了一個警察。
我臉色瞬間就白了。
轉過頭,剩下的那個警察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蹲在我旁邊,兩顆長長的獠牙露在外麵。
啊——
我大叫一聲,連滾帶爬的退出去三米多遠。
他卻像是獵豹一樣四肢著地撲了過來。
躺在地上,我一招兔子蹬鷹,雙腳撐住他的肩膀,猛地一用力,他被我踢到身後。
從地上爬起來,我拍拍屁股就跑。
身後傳來啪啪的水聲讓我不免膽寒。
沒跑幾步,我就被摁在地上,那獨一無二的腥臭味就在我耳邊。
我胳膊用力,一肘砸在這警察的太陽穴。
翻個身,我騎在他身上,揮舞著拳頭在他腦袋上砸著。
突然,他伸手捏住了我的手腕。
猛地起身,我直接被他摁在了地上。
他沒吸我的血,而是拖著我向火爐走過去。
我臉色一變,瘋狂的掙紮起來。
但都無濟於事。
我手腕用力調轉身子,雙腳蹬在火爐的鐵門上,讓自己不向那邊拖去。
但是這警察力氣大的出奇,一隻胳膊比我兩條腿力氣還大。
砰的一聲。
我雙腿一軟,腦袋撞在了火爐的鐵門上。
吱呀一聲。
鐵門被拉開,我的腦袋被強摁著往火爐裡推。
高溫灼傷我的眼睛,那刺鼻的臭味也讓我有些難以忍受。
想到剛才那一招。
我又是一記猴子偷桃,卻發現這招一點用沒有。
小腿彎是人下盤除了那個地方之外脆弱的地方,我咬牙抬腳向他的小腿彎踹去。
果然,他腿一彎,我趁這機會猛地向後一推,然後摁著這警察的腦袋就往火爐裡推。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
我有種劫後逢生的感覺。
但是無論我怎麼用力,都沒辦法把他推進去。
突然,一種好陌生的感覺從我的小腹直接衝到我腦門。
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五指用力竟然把這孫子的腦瓜子給活生生的捏爆。
白色的撒了一地。
蹬蹬蹬——
我忍不住倒退好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看著麵前已經軟下去的屍怪跟我手上這白色的,我久久反應不過來。
剛才…我怎麼了?
那股力量很厲害,那感覺,那感覺似乎不錯……
我搖了搖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
做了十分鐘,冰冷的感覺讓我清醒了一些。
用鐵鏈拴住火葬場的大門門環,我開車帶著馮玲玲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