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生路!
“張天玄,你千萬彆後悔。”
“借你吉言,我這人很少很後悔。”
站在窗口,看著馮玲玲氣呼呼的離開,我心裡那叫一個爽快。
我最煩彆人利用我,但是這爽快的背後,我又有一絲悔意。
畢竟一個漂亮的警花,萬一就發展成媳婦了呢?
想到李逵,我那僅有的悔意就煙消雲散。
“天哥,你為什麼要那麼說話,連我都看得出來嫂…馮警官喜歡你。”
“小屁孩懂個毛。”
“我都成年了。”
“哦對了,你小子多大了來著?”
“二十。”
“虛歲?”
“換個話題吧。”
“滾,不然扣你工資。”
廖文東灰溜溜的下樓去了。
沒一會兒,這小子又上來了。
“你來乾嘛?”
“其實馮警官……”
“滾下去。”
這麼一來二去,我也懶得溜他的腿了,直接坐在一樓的桌前喝著茶水靜靜的聽他‘教訓’我。
估計也是看我不說話,他也有些疲了,坐在我旁邊喝起了茶。
“天哥,你以前是當兵的?”
“嗯,怎麼了?你想去部隊呆兩年?”
“不是,就是好奇為什麼你當完兵了要來這兒賣藥。”
“你以為我想?算了,這件事情說來話長,我就不跟你扯淡了,一會兒我帶你出去快活快活?”
“謝謝天哥。”
晚上八點中,我讓廖文東鎖上店門兒來到就近的一家叫東興的酒吧。
剛走進去,重金屬的音樂聲讓我耳朵有些受不了。
廖文東此時化身老手,拉著我來到吧台叫了兩杯啤酒。
一杯酒下肚,我也有種活動開的感覺。
“天哥,你說的帶我快活就是這個?”
“不然呢?”
我倆就像個煞筆似的,坐在吧台可勁兒的喝酒。
喝了一晚上我倆才喝下去五百塊錢的啤酒。
互相攙扶著,我倆晃晃悠悠的走出酒吧。
突然一股尿意襲來,我讓廖文東先去路邊等著,我進去上個廁所。
放完水之後,我的腦袋暈的有些受不了。
雙手扶著洗手池的邊緣,我把腦袋放在水龍頭下衝洗著。
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傳來,我睜開眼睛,卻發現從我頭發上留下來的竟然是殷紅的血。
甩了甩腦袋,卻發現水龍頭裡麵流出來的東西的確是清澈的水。
啪嗒——
一滴血從天花板上落在了洗手池裡。
抬起頭看去,一個看起來隻有十七八歲的女孩被吊在天花板上,那血就是從她眼睛裡流出來的。
咕咚——
我咽下一口唾沫,酒意也清醒了幾分。
“完事了就彆在這擋道。”
一個紋身男推開我,走向裡麵的茅廁。
我再往天花板上看到時候,卻看不到那個女孩兒了。
酒吧外麵,廖文東坐在路邊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