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是打針去了吧。
打掃了一下,開門做生意。
一大上午,一個人沒有,我百般無聊的坐在櫃台翻看著賬本。
午飯的時候,廖文東還沒回來,電話也沒打通。
下午四點多鐘的時候,廖文東才步履蹣跚的回來。
“小廖,你上哪去了?”
“我去給貓打針了。”
他說著,就要往樓上走。
我腳下挪動,然後走到他身邊拉住了他。
被我一拉,他竟然眼睛一閉,雙腿一軟直接癱倒在地上。
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翻開他的眼皮,卻發現他的眼珠周圍都有些發綠。
扯開他胸前的衣服,三道血琳琳的傷口如同蚯蚓一樣趴在他的胸口。
拍拍他的臉蛋,我想讓他清醒一點,卻無濟於事。
關上店門,我把他扛到了樓上的沙發上。
拿出朱砂跟毛筆,我蘸上朱砂點在了他眉心的位置。
“文東,文東。”
我接連叫了幾聲,他才微微睜開眼睛。
“天哥,我想休息一天,今天好累。”
“我準你的假了,你告訴你我胸口上的傷怎麼弄的?”
“貓抓的,今天早上我去寵物店找獸醫的時候,這小東西好像很害怕,然後就抓在我胸口了。”
“你他嗎穿的是棉襖,他能抓透?”
“我也不太清楚。”
“你去哪個寵物店了?”
“三條街外豐收路跟惠民街十字口路東南角那裡。”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廖文東眼睛一閉,又睡了過去。
摸了摸他脖頸處,呼吸順暢平穩,應該沒有生命危險。
他穿衣的厚度,不應該是一隻貓可以抓透的,但結果卻被抓透了。
還有那眼珠周圍的綠……
還有那個三條街外的豐收路口。
打開電腦,我搜了一下。
三條街外豐收路口確實是有一個寵物店,不過那個寵物店早就在三年前因為一場莫名的大火關門了。
這事兒還曾經上過新聞報道,當時我在部隊都知道這事兒了,難道又重新開業了?
還是說,這小子今天撞鬼了?
我越想越覺得後者可能性比較大。
拿上一把桃木匕首跟幾張百解驅鬼符,我打車向豐收路趕去。
因為此時的天已經差不多黑了,司機聽說我要去豐收路那家獸醫店的時候還特意看了我一眼。
坐在副駕駛位上,我的眉頭從頭到尾都在緊皺著。
“小夥子,你去那做什麼?”
“哦,我一個朋友就在那附近住著,我去找他喝酒。”
“豐收街那塊啊,那地方不太乾淨,敢在那住著幾乎沒有多少了,你那個朋友是外地的吧?”
“嗯。”
“怪不得呢,不知者不怪。”
“大叔,你說的不乾淨,是指鬨鬼嗎?”
“聽外邊人說呀,那地方確實鬨鬼,三年前的時候那家寵物店不知道怎麼了,莫名其妙的就著了火,無論消防隊的人怎麼用水澆,都撲不滅。”
“是不是因為一些汽油之類的東西?”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聽外人說呀,那寵物店是因為一隻貓才起火的,還都說那隻貓是妖怪。”
說話間,車子也停在了豐收路那個十字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