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活著出來就不錯了,還想著錢呢。”
“你說,如果我拿著一個人的卡去銀行取錢,說那是我哥們,他們讓不讓我取?”
“什麼意思?”
黃永威嘿嘿一笑,從口袋裡拿出兩個錢包。
“這是那個大胡子跟土豪的錢包,被我順了出來。”
“……”
“你說,他們讓我取嗎?”
“你可以去試試。”
看我一副興趣缺缺的樣子,黃永威拍了拍我的胳膊“你猜我躺進棺材裡的時候看到什麼了。”
“我管你看到什麼?總不能看到個日本娘們吧?”
“我在那棺材裡麵看到你了。”
這句話讓我腦袋轟隆一下,絲毫不必被挖心來的恐懼感小。
“看到我?”我腦子有些轉不過彎。
黃永威點點頭,走進房間,拿出一張已經發黃的壁畫。
上麵一個留著長發的人,手裡捏著一把鐵劍,一身日本平安時期的服飾,衣服前有一個陰陽魚的圖案。
但是那張臉,跟我就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看到那張壁畫,我又想到珊瑚村那件事情,是另一個我?
但又不太像,另一個我雖然跟日本人在一起,但是腰間並沒有劍,而且穿的也不是日本人的衣服。
“怎麼樣?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了吧?”
“這東西在哪發現的?”
“說了在棺材裡發現的,就在棺材的一側。”
“哦……”
我微微點頭,腦袋裡亂哄哄的,我有一種預感,那就是關於我那個前世的東西還沒有徹底解決完畢,那個人偶鬼櫻子就是最好的證明。
閉上眼睛,我倚靠在沙發上,腦袋裡的思路亂的可怕,千絲萬縷,剪不斷,理還亂。
過了很久,我睜開眼,黃永威還坐在我麵前,饒有看著那副畫。
“這幅畫賣了估計能入手個七八十萬的。”
“這幅畫能不能留下?”
“為什麼?雖然這哥們跟你長得很像,但是也隻是局限於像而已。”
“我有用,留下吧。”
黃永威有些怪異的看了我一眼,然後點頭說好。
從他手裡拿過話,我仔細的看起來。
看了幾分鐘,我更加肯定畫上的這個人跟我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因為他手裡那把劍,跟張真人的劍極其相似。
“還記得你問過我珊瑚村的事情嗎?”
“嗯。”黃永威來了興趣。
“事情是這樣的……”
把這件事情告訴他之後,黃永威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他從我手裡奪過這幅畫,嘴裡不斷的嘟囔著平安時期跟陰陽師這個詞……
平安時期?陰陽師?
我也被這兩個詞給弄得有些發懵。
“不行,天玄我得走了。”
“走?你要去哪?”
“我得趕緊回一趟嶗山,這幅畫上的人是平安時期的陰陽師,如果那真是他的話,恐怕……。”
說到這的時候,黃永威很自覺地閉上了嘴,不再說下去。
“恐怕什麼?你說的是誰?”
“這個以後你就會知道了,現在告訴你也沒用,我先走了,我很快就會回來。”
我還沒來得及問他其他問題,他就從樓梯上跳了下去。
出門之後,他直接上了一輛出租車離開。
平安時期,陰陽師!
我再次拿起桌上那副畫看了起來,陰陽師?
拿出手機,我百度了一下平安時期跟陰陽師這幾個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