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天玄,畫上那個人我查到了,你知道麼?名字我沒查到,不過聽說是安倍晴明的轉世。”
畫上?安倍晴明?轉世?
啊——
我腦仁猛地疼了起來,撲通一聲從沙發上滾到了地上。
那種疼痛甚至讓我自殺的心都有了。
黃永威臉色大變,把我衝地上拉起來之後給我按摩了好一會兒,我才慢慢恢複過來。
擦了擦頭上的汗,我呼吸都有些不勻了。
“你沒事兒吧?你走的這幾個月你都乾嘛了?”
“我出車禍了,好像是撞到腦袋了,隻要一動腦子我就頭疼。”
“那你以後就算是弱智了唄?”
“滾,你才是弱智。”
“咳咳,你這腿什麼時候好的?”
“一個多月前。”
“這種好事值得慶祝啊?我們晚上出去搓一頓?”
“……”
“天玄,你看你這就太摳門了吧?”
“好吧,搓一頓。”
……
晚上,我跟黃永威開車來到市中心一家生意不錯的自助餐廳。
一路上這小子都在抱怨我摳門。
我也沒鳥他,嗎的老子錢是大風刮來的?
剛坐下,我電話就響了起來。
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哪位?”
“張天玄是嗎?”對麵傳來陰沉的聲音。
“是我,你是誰?”
“我是上次讓你不用接受調查的人。”
我心中一凜,語氣不再那麼浮躁“您有事嗎?”
“我想跟你見一麵,地點時間你定。”
“那就後天吧,在我店裡,二十四小時等您。”
“好。”
放下手機後,黃永威這次卻破天荒的沒有問我跟誰說話。
我正好奇呢,抬頭一看,正好發現他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著我身後的一個妹子看呢。
有些好奇,我也順著他的眼光回頭看了過去。
這一看才知道,這妹子的衣服裡麵竟然還有一雙手在揉動著。
我咧了咧嘴,心裡有些不爽。
我特麼也是服了那對情侶了,你說你們乾那種事兒,去哪裡不行,偏偏在這公共場合?
這也就算了,更氣人的是,我特麼的都奔三兒了還沒找落了,而那對小情侶,看那樣子也就二十歲出頭。
黃永威倒是看得津津有味的,他的雙手還做著手勢,估計要不是怕挨揍,他能上去替人家男朋友摸幾把。
“咳咳。”
“咳嗽了就吃藥,公共場合的。”
“草你大爺你還知道公共場合,看夠了沒?”
“不是,我就是有些看不起現在的戲子。”
“你知道人家是戲子?”
“你看她還穿著道具鞋呢。”
聽到黃永威這句話後,我忙轉過頭看了過去。
那個妹子的雙腳穿著一雙紅色的花布鞋,而那雙布鞋上兩側繡著一隻鳳凰,而在鞋頭上麵則是繡著一朵白蓮花。
看到這,我心裡咯噔一下,額頭上的冷汗瞬間就流了下來。
我不知道其他地方的習俗傳統是什麼,但是在我們這邊的習俗傳統裡麵,死人穿的鞋子,就是那種鞋子,尤其是那朵白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