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較之於幾天前,這個少婦有些紅光滿麵的,難道那天晚上他跟黃永威真做了什麼?
離開的時候,那少婦還要了我一個手機號跟銀行卡號,說隻要一個月內沒有事情發生的話,就會把錢打給我。
中藥店二樓,黃永威臉色蒼白的躺在地上。
這一下可把我嚇得不輕,明明在徐州,怎麼比我還快。
走過去一看,他胸前還有一條深可及骨的傷口,但是卻沒有血流出來。
“醫院。”
說完這兩個字,他眼睛一閉暈了過去。
急救病房外,我雙手緊攥著拳頭,心裡就想貓抓一樣。
他不是去追女屍去了嗎?怎麼會突然出現在店裡,而且還受了這麼重的傷,重到被醫院下病危通知書。
看著時針慢慢的從就轉到三,我的心都提到了樣子眼兒。
就在這時候,手術室上的紅燈變成了綠色。
黃永威被退出來的時候,臉色就像是死人一樣。
“大夫,他沒事兒吧。”
“暫時脫離危險,但是傷口太深,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還不知道,最好住院觀察,那個你先去把費用交一下吧。”
“費用沒問題,不過我現在身上沒帶,你可以打電話給霍步天,他會替我付錢。”
留下一臉驚愕的醫生,我來到派出所找到了霍步天。
當然,並不是讓他替我付錢,而是調中藥店附近的監控。
監控上,顯示黃永威是被一個打著傘的人給送回來了。
我一直都覺得這個打傘的人很熟悉,但到底是誰,我卻一時間想不上來。
“你看,他的腳。”
霍步天的話讓我眼前一亮。
這個人的左腳好像有點坡,而且他雨衣下好像是旗袍?
女人?
但是看那體型也不像。
“怎麼了?這個人是什麼東西?是那種東西?”
“我也不知道,事情是這樣的……”
把徐州的事情告訴霍步天之後,他告訴了我一個驚人的消息。
那就是荊州的一家火葬場也丟了幾具屍體,也都是年輕的女性,並且幾人都是出於橫死。
都是橫死,年輕女性,樣貌出眾。
我閉著眼睛,腦海裡不斷浮現著幾個線索,這之間又有什麼聯係。
把視頻存到手機之後,我回到醫院。
一周之後,黃永威也能開口說話了。
但也隻能說幾句話,說得多了胸口是傷會複發。
但是他卻告訴我另一個驚人的消息。
那就是這幾起丟屍體的案子跟我的前世有莫大的關係,或者說他們做了這麼多,就是為了我。
而且凶手好像都是日本人。
這一下,無疑把我的仇恨給勾了起來,自從我從珊瑚島回來之後,我好像就跟日本人有千絲萬縷的關係,現在又出了這麼些個事兒。
“你也不用發愁,我這次是被偷襲了,不然我能打得那孫子叫爺爺。”
“對,你吊大,你說的都對。”
“哈哈。”
我們倆人相視笑了起來。
突然,黃永威臉色一白“我草,老子傷口裂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