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劇痛之餘,我回憶起一些東西,珊瑚島那個廟裡的日本女人,似乎就叫衝田花子,而且昨天那個人偶娃娃逼問中,我好像也說過了。
這麼看來的話,這三個人偶……
“你沒事兒吧?”
“沒事,那找你的意思說,裡麵那個人偶是山田信子?”
“也不儘然,萬一是衝天花子也說不定呢。”
“不,衝田花子在珊瑚島,而那個井上櫻子穿的是紅衣服,他是白衣服,肯定是山田信子。”
“你想起珊瑚島的事情了?”
“隻是一點。”
哢擦——
門被打開,趙然然竟然打扮的跟那個山田信子一樣。
一樣的和服,一樣的衣服,一樣的妝容,一樣的鞋子。
“二人のお客様,入ってきてください。”
“恭敬はしないよりもむしろ”
黃永威竟然說的一口流利的日語。
走進包房裡,空氣一瞬間冷了下來。
大夏天,我能感覺到冬天的溫度。
那個山田信子的人偶被放置在桌子上,眼睛灰蒙蒙的。
“二人と私とここに著いて、何がありますか。”
“我想看看前輩你有何事要附身在我這個朋友身上。”
“すべてが彼女の自らの。”
“前輩這話恐怕有點無稽之談的意思了吧。”
黃永威這話剛說完,房間裡的空氣驟然一冷。
趙然然的眼中流出鮮血,房間裡也傳來咯咯的笑聲。
那個人偶在我們兩人周圍跳來跳去,弄得我眼睛都要花了。
“死んでこのう。”
“去你大爺個腚的。”
黃永威拉著我衝到門口,然後一腳把我給踢了出來。
砰地一聲,門被大力的關上,無論怎麼敲都敲不開。
四下看去,這裡早已不是來時的樣子,反而是破舊的不像樣子。
我心頭一突,又是結界?
哢擦——
就在這時候,房門被打開,黃永威渾身是血的從裡麵跑了出來。
拉著我的手就往窗口跑。
推開窗戶,拉著我就跳了下來。
三層樓,少說也有七八米的距離。
看準牆體上的東西,我伸手去抓,沒抓住不說,還把手掌劃出一條傷口。
砰地一聲——
我們兩個人摔在了一輛車上。
“快走。”
黃永威細若蚊聲的說到。
我心中一急,也顧不上開車了,拉著他就鑽進一輛出租。
回到店裡,他暴力的扯開自己的t恤。
他的胸前有一條很深的傷口。
慌亂的拿出紙巾,我堵在了他胸前。
“這件事情不簡單,山田信子想找到另外兩個人來複活一個人,言語中她好像還有兩個同黨在荊州。”
“兩個同黨?”
我腦海裡突然浮現出那個房間裡神似馮玲玲的女人。
如果張真人之前讓我小心馮玲玲的話成立,那馮玲玲或許就是她的那個同黨。
砰砰砰——
樓下的防盜門被人狂敲著。
拉開門,竟然是馮玲玲。
麵對她,我有一種麵對洪水猛獸的感覺。
“這是徐州那邊的一個警察讓我交給你的。”
馮玲玲遞過來一遝照片。
翻開之後,上麵竟然是丟失的那幾具屍體,而且他們全部都是四肢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