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生路!
“什麼?”
我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整個人站了起來,警惕的看著他。
“坐下吧,我想殺你,你跑不掉,當年就是因為你破壞時間線,導致讓那些村民生吃我,現在,我們是不是該好好談談了?”
“我破壞時間線?”
“你差點殺了小時候的花子,花子是衝田藤簾的女兒,藤簾是當時的大佐,所以我所受的罪,都是你給的。”
“我……”
我有些語塞,完全想不到當時真的會破壞掉時間線。
這可能,就是張真人口中的因果,我一直以為另一個我已經魂飛魄散或者他們就是陰陽煞,沒想到……
現在我也明白張真人口中那個真相有時候並非自己所想的那樣。
“你說你不想殺我?”
“確切的說,我需要你腦袋裡麵的一切,所以我想占據你的身體,你能懂我的意思嗎?”
“那你應該直接動手。”
黃永威推開我,站在了我身前。
“嶗山的小家夥,你爺爺當時跟我是不錯的朋友。”
“我特麼的是你爺爺。”
“那你的意思就是,你是我張天玄的爺爺,也就是你身後那個哥們的爺爺?”
“我說的是你。”
“我就是他。”
“少廢話。”
就在這時候,周圍的空氣突然冷了下來。
山田信子跟井上櫻子推門走了進來。
“天玄君,為何不殺他?”
井上櫻子站在另一個我的左右,山田信子在其右。
“他是白無常的契人,殺了他,隻會給我們帶來殺身之禍,隻有用他的血喚醒藤簾大佐,我們才有談判的資格。”
“天玄君果然是奇人。”
“帶走吧,還有那個嶗山的小家夥,一並殺了就好。”
……
祭壇上,我被綁在一個石床上,四肢都被鎖上,卻不見黃永威在哪。
手腕上一條傷口不斷的往外流著血。
而我的血,都順著一個溝壑流進了祭壇的內部。
隨著時間越長,我的意識越來越薄弱,而祭壇內部也傳出一種很強大的氣息。
那是一種像是死神一樣的東西。
五分鐘後,我感覺我的血都要流乾了。
就在這時候,耳邊穿了哢擦哢擦碎裂的聲音。
祭壇上慢慢出現龜甲狀,好像有什麼東西要破開這祭壇。
轟隆——
一柄黑色的從祭壇下麵插了上來。
緊接著,是一隻人手,人頭、身子。
那是一個人,日本的軍官,手中的刀把上纏繞著紅色的繩子,那是佐級軍官。
這個人,莫非就是另一個我口中的衝田藤簾?
“藤簾大佐。”
祭壇下麵的所有人全部都跪了下去。
衝田藤簾很享受的點點頭,手中一揮,禁錮我四肢的鐵環被儘數斬斷。
“你是張天玄?”
“是我。”
我絲毫不懼,這輩子什麼都會,就是不會向日本狗東西低頭。
“你可知會死?”
“爺爺知道,但是爺爺不鳥你,明白我意思麼?”
“很好,叫另一個天玄君出來,這個支那豬的肉身就給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