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上,齊舒雅的侄女被一個穿著大花褂子的男子給領走,而且走的時候,動作很僵硬。
那件褂子後麵的骷髏頭讓我腦瓜子一震,這不就是霍步天找的那個人嗎?
當即我就給黃永威跟霍步天打了電話。
兩人看了這個之後也一口咬定是那個男的。
我看了一眼急得都要哭出來的齊舒雅,然後低聲問道
“大黃,你知道這人什麼來曆嗎?”
“我也不清楚,現在我們隻能等,希望那幫警察能快點找了,到時候隻要能取到那小子身上的東西,就能找到他。”
當天晚上九點鐘,霍步天打來電話,人已經有線索了,而且藏身的地方,竟然就是我以前住的地方,佘老三留下的那間宅子。
趕到這裡,霍步天已經帶人堵在了街口,兩個路口都有警察看守。
“你們來了,我找到那小子了,他就在裡麵,你們這次機靈點。”
霍步天遞給我們一人一把手槍。
“這是……”
“我查了檔案,這小子是個慣犯,而且還被判了無期,也不知道怎麼跑出來的,一旦他有不軌的行為,可以當場擊斃,兩顆子彈,不要浪費。”
“666,不過怎麼這麼大黴味?”
“誰知道,收拾一下,你們進去,我們守在街道上。”
收拾妥當,我一腳踢開門衝了進去。
這裡到處都彌漫著一股黴味,很刺鼻,但是又像是故意弄出來的一樣。
黃永威衝我昂了昂頭。
我會意,端著槍走在前麵。
樓梯剛上到一半,樓上傳來一個小女孩的哭聲,然後就是玻璃破碎的聲音。
我大驚,也顧不上彆的,三步並做兩步衝到樓上。
一個背著米老鼠書包的小女孩坐在地板上抹眼淚,客廳的窗戶也破了一大塊。
我跑到窗前,竟然看到一個兩米多高的黑熊在街道上狂奔。
不是人嗎?
我心跳猛然加速,怎麼……
那些警察也十分畏懼,隻能任由它離開。
但是霍步天情急之下開了一槍,打中了那黑熊的腿。
帶這小女孩回到家裡,齊舒雅懸在嗓子眼那顆心也終於放了下去。
回房間洗了洗臉,感覺腦袋清醒了不少。
來到客廳,黃永威一直緊皺著眉頭。
“怎麼了大黃?”
“不對勁兒。”
“是,明明說是人,怎麼會是一頭熊。”
“不,那就是人!隻不過是中了障眼法而已,你記不記得那種怪異的黴味?”
“記得!”
“那可能是某種精神藥物或者就是一種降頭術,不然障眼法的話不可能讓所有人都看錯,而且……”
“而且什麼?”
黃永威拉過齊舒雅侄女的手,在她的手心,有一顆紅色的痣。
然後他附到我耳邊“這是降頭,她中了降頭,所以那人八成是個降頭師。”
我剛要說,他就摁住了我的手,衝我搖搖頭。
等齊舒雅帶著她侄女去清風房間休息之後,他才讓我開口。
“那該怎麼辦?”
“不知道,我也沒遇到過降頭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藥降,但是具體會有什麼作用,我也不清楚;不過你暫時不要告訴她。”
“好,你抓緊時間。”
“嗯。”
第二天,齊舒雅帶著她侄女高高興興的離開。
剛開始她侄女說手心那顆痣癢癢,但是黃永威不讓說,她也不知道什麼情況,就沒在乎。
誰知道,第三天的時候,噩夢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