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裡麵的床上,百無聊賴的看著外麵的獄警。
一天就這麼過去了,我每天除了吃喝拉撒之外,其他時間都在這個牢房裡。
轉眼間一個多月就過去了。
不對呀。
這不像是黃永威的作風,這麼長時間都沒動靜。
正尋思著呢,黃永威進來了。
他手裡拿著一張卡片,上麵有一個大大的字母‘x’。
“這是什麼意思?”
“我去市委了,用這張卡片進去的,他們批準我帶你出去,不過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凶手。”
“我可以出去了?”
“嗯。”
……
我坐在家裡的沙發上看著那些照片。
如果不是因為我整晚都在樓下熬夜,我都要認為那是我了。
好幾張圖,都是我在掐彆人。
看了一會兒,我倚靠在沙發靠背上
“人都死了嗎?一個活口都沒有。”
“沒有,七孔流血,而且從脖子上采集下來的指紋,跟你的一模一樣。”
“有這種邪術嗎?比如讓我夢遊?”
“你昨晚睡了嗎?”
“沒。”
“那怎麼夢遊,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假扮你上去殺了幾個人,而且拍照的角度都是從背後發現沒有,更重要的是這個拍照的人是誰?並且這個人還練過,不然不可能悄無聲息的殺死這些人,對方肯定很了解你的情況,你是退伍兵,這個對方都知道。”
“但是我為什麼沒有發覺呢?這麼大的動靜。”
“這個就不清楚了。”
“那男孩的屍體呢?還在嗎?”
“火葬了。”
“哦。”
我沮喪的躺在沙發上,現在所有矛頭都指向了我,我真的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艸!
我狠狠一拳砸在沙發靠背上。
到底是誰在害我?而且還會茅山的分魂術。
茅山?分魂術!
“對了,會不會是茅山的人?”
“清水?有點可能,而且那個萬老大不是也說了他是茅山的人?”
“分魂術,怎麼可能就這麼交給一個外門弟子呢,而且清水下山的話,清風師兄不會不告訴我的啊。”
“走,我們兩個再回一趟蘆潼村,是我讓你過去的,這件事情我管了。”
再回到這個村子,村長家已經被查封了。
我們兩個翻牆過去之後,躡手躡腳的爬上二樓。
但是這裡除了一些家具什麼都沒有。
“怎麼辦?他們既然能做出這事兒,肯定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我這次是栽了。”
“你怕個毛,你手裡那個卡片,知道有多大能量嗎?”
“不知道。”
“算了,這個以後再說,反正你就記住,隻要那張卡在你身上,誰也不敢動你。”
“免死金牌?”
“差不多吧,我們先回去吧!那個男孩的屍體已經被燒了,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那個男孩的生魂,距離他死亡已經超過一個月了,再等等,如果真是清水想要害你,那他肯定會讓那個男孩過來找你,到時候你收了那個男孩就行,官方的問題,有那個卡片在,一切無憂。”
“也隻能這樣了。”
又是半個月過去了,一切風平浪靜,不光那個男孩的生魂沒動靜,就連霍步天都一點動靜都沒有。
他越平靜我就越有些害怕,因為這平靜的有些可怕。
“大黃,你說這都快倆月了,為什麼還沒動靜?”
“以不變應萬變,彆急。”
剛說完,他的電話就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