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瞬間染紅了地麵。
耳旁一涼,陰差跟那女孩同時不見。
我有些落敗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我是來救人的,沒想到他就在我眼前被殺,我還不敢去阻攔。
我甚至都不知道我是怎麼走回家裡的。
吱——
一聲急刹車的聲音,我被一輛車撞倒在地。
眼前黑乎乎的一片,什麼都看不到。
有的,隻是他死之前絕望的眼神。
那個女孩連著殺了他們父子二人,可我還……
不知過了多久,我才睜開眼睛。
“你沒事兒吧?”
“沒,你怎麼……”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走路也會被車撞。”
齊舒雅手裡拿著毛巾給我擦掉了頭上的汗。
我長籲一口氣,感覺我這一次被車撞,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
“你怎麼了,唉聲歎氣的,被女朋友甩了?”
“不是,我隻是……算了。”
這時,門被推開,黃永威提著一兜子梨,跟一束黃色的菊花走了進來。
我臉一黑
“草你大爺,我是死了嗎?”
“我不是給你的,而是給旁邊那位的。”
他的話,讓我整個人僵住了。
我旁邊那位?可我這個病房就是個單人病房啊。
他的臉色很嚴謹,似乎那個跟我做伴兒的朋友,很強。
過了一會兒,他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你們倆那模樣還真挺逗的,這明明就是個單人病房,說說怎麼回事,我這出一趟門,你怎麼還出車禍了。”
我看了一眼齊舒雅,她很懂事的起身離開。
“我去救人,結果卻讓他當著我的麵被一個女鬼給弄死了,而且那個陰差還說他陽壽儘了。”
“我知道啊。”
“知道?”
“嗯,我之所以不回去,就是為了躲這件事情,你知道的,我們嶗山很牛逼的,如果我堂堂嶗山掌門怕了一個陰差,那不是有損威風嗎?所以我就出去躲兩天。”
“你他嗎……”
“彆生氣彆生氣,你也不用過意不去,人死由天定,他注定是個短命鬼,我們誰也沒辦法不是?我這有個好消息,聽嗎?”
“說。”
“陷害你的人已經被抓到了,就是那個清水,不過因為一些特殊原因,給他關了幾天就給放回去了。”
“特殊原因?誰抓到的?”
“我也不知道,不過肯定跟你那個x的卡片有關係。”
“也不知道拿著那個卡片,是福是禍。”
“車到山前必有路,安心養傷吧。”
……
一個月後,我出院了。
多年在部隊養好的身體素質,被撞這麼一下根本不算什麼。
出院的那天,我誰也沒讓誰來。
隻是想一個人走走,那次的事情依然縈繞在我心頭,給我的壓力依舊未減。
是我實力不夠,還是天道真的不可逆?
生老病死,天道輪回?
真如定律那樣不可逆反?
嘩——
一輛汽車飛馳而過,濺起的水花飛在我臉上讓我打了個激靈。
想那麼多乾嘛?
我自己都像是個蒲公英一樣身不由己,還擔心什麼彆人?
我搖搖頭,打車回家。
晚飯是趙然然跟齊舒雅兩人一做的。
這也是給齊舒雅送行的飯,明天她就要回到自己家去住了。
她住這裡時間也不短,雖然有各自的房間,但我感覺仍然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