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出在那個清水身上,他來就來,帶那個季如霜乾什麼?這就是想搞砸你的婚禮,心裡沒點數嗎?”
“就算她不來,你也應該知道我心裡想的什麼。”
“那你就這麼對人家舒雅始亂終棄?”
“讓我安靜一會兒。”
不一會兒,兩個身材妙曼的女技師走了進來。
……
從洗浴城出來已經半夜十二點多。
黃永威開著車,不斷打著哈欠。
“不行我來開?這上高速之後可不是鬨著玩兒的。”
“不用,你就放心吧,我這車技……”
話沒說完,車子一陣顛簸,撞到了路邊的護欄上。
爆胎了。
打開報警燈,我倆跑到了路邊的護欄外。
“有備用胎嗎?”
“有,你會換麼?”
“不會,那我倆就在這凍一夜?”
“你怕死麼?不怕死就到車裡睡一夜。”
“怕個毛,我去換輪胎。”
我剛要上去,後麵竄來一輛車,轟隆一聲巨響。
兩輛車瞬間報廢。
一個醉洶洶的東北大哥從車裡爬了出來。
而且一邊爬,還一邊罵罵咧咧的。
撞成這樣,他竟然一點事兒沒有。
世上最愚蠢的就是跟喝醉酒的人講道理。
反正車子也修不了了,我跟黃永威隻能順著這護欄外的斜坡往下走。
下麵有點點燈光,應該是個村子。
半個多小時,我們兩個才算走到這個村子。
村口有一個一米高左右的小牌坊。
上麵寫著武家莊。
“進不進去?”
“這麼冷的天不進去等死嗎?”
黃永威一馬當先的走進去。
吱呀——
開門聲傳來,一個四五歲的小姑娘從裡麵走了出來。
“你們是誰呀。”
奶聲奶氣的生意讓我產生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喜歡。
“我們的車在路上爆胎了,所以想在這借宿。”
“可是村裡人都搬走了呀。”
“搬走了?那你一個人……”
“還有爺爺奶奶也在,你們要是不嫌棄,就到我家住一晚吧。”
“那多謝了。”
走進屋裡,裡麵隻有一個火爐跟一個火炕。
而且她口中的爺爺奶奶,是兩個遺像。
很和藹的兩位老人。
就是那個笑容笑的讓我有些瘮得慌。
還彆說,火炕還挺暖和。
不一會兒,小女孩端著兩碗湯走了進來
“外麵這麼冷,喝點湯補補身子吧。”
我接過湯,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
剛要喝,就感覺我的腿被黃永威給踢了一下。
他的眼神有點警惕。
我心中一凜,裝模作樣的喝了一口。
然後抹了下嘴巴,吧嗒兩下嘴,躺在了火炕上。
黃永威就在我旁邊。
隨著夜越來越深,黃永威很不老實的把胳膊跟腿搭在了我的身上,腦袋也靠在我耳邊。
“彆亂動,這事兒有蹊蹺。”
本來還想挪一下身子,頓時我就愣了。
“這小女孩才這麼點正是需要上學的時候,怎麼可能被父母丟在這裡陪兩個死去的老人?而且她還這麼放心的留宿我們,給我們煮湯。”
我倆保持這個姿勢一直到後半夜兩三點那會兒。
也是人的意識最薄弱的時間。
門外麵傳來陣陣磨刀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