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嘛,都是這樣,彆在意。”
“沒有,就是感覺挺對不住她的。”
“知道就好,一會兒上來,這是你手機,我先上去了。”
把手機揣進兜裡,我坐在單元門口的台階上。
一支煙抽完,我拍拍屁股離開。
打車回到家裡,我拿出鑰匙打開了門。
一樓到處都是亂糟糟的,彌漫著一種腐朽的味道。
看著還高懸的太陽,我動手打掃起來。
三層樓,我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終於收拾出來。
有些家具玻璃壞掉了,隻能明天聯係人過來修。
查了查卡裡的餘額,差不多夠了隻不過再不開張的話,可就得喝西北風了。
至於賣藥,省省吧!旁邊就是醫院,怎麼賣?
我有些頹廢的坐在三樓的沙發上。
看著慢慢落下去的紅日,又點上了一支煙。
“抽那麼多煙可不好。”
我瞳孔一縮,猛的回頭,清水笑眯眯的站在我房間門口。
“你在這裡乾嘛?”
我說著,站起來,抓起茶幾上的煙灰缸。
“不要激動。”
他說著,坐到我對麵的沙發上,從我的煙盒裡抽出一支煙。
“你還喜歡季如霜麼?”
“這跟你有關係麼?”
“準確的來說,是有那麼一點關係,不過隻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就還你清白,讓你重回茅山,並且讓掌門把如霜許配給你。”
“什麼事?”
“傳言降妖譜殘卷落在一個既是普通人又是圈內人的手裡,我想知道這個人是不是你?”
“不是。”
我儘量讓自己的表情表現的自然一些。
“那這個人是誰。”
他站起身,來到我麵前,那雙眼睛跟我的眼睛對視在一起。
看著這張令人作嘔的臉,我竟然沒有勇氣砸下去。
許久,他重新坐了回去;
“我也就是好奇而已,隻要你能給我降妖譜,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謝謝,但我不需要。”
“那也不要來擋我的路,不然你可能會再死一次,我不知道是誰救了你,但是隻要有下次,你絕對活不過來。”
他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回頭問,“我們是朋友嗎?”
“不是,我們是敵人。”
“哈哈哈。”
伴隨著狂妄的笑聲,他下樓離開。
如蒙大赦一般,我軟在沙發上,額頭上全是冷汗。
茅山,還真是個‘名門正派’。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來,打開黃永威網上的那個清潔店鋪,翻閱了幾下裡麵的訂單。
發現大部分都是一些鬨著玩的。
往下翻閱著,突然,我停了下來。
冥車加油?
扯淡呢吧。
我有些不以為然,剛要繼續翻閱,一個視頻就通過那個網友發了過來。
我點開之後,是一段視頻,十五秒。
視頻中,一個紅色的紙車從一個黑暗的角落開了出來。
接著畫麵一轉,一個女職員正在給那輛車加油。
但是視頻中顯示那些油根本沒有加到車裡,而是流了一地。
交了錢,那倆紙車離開。
自始至終,那紙車司機都沒有露臉。
看來是真的鬨鬼?
我摸著下巴,尋思著要不要去看看。
叮咚——
我的目光回到電腦上,聊天框中有一句話。
事成之後,五十萬奉上。
腦筋飛速的旋轉了幾周,我在鍵盤上敲出了兩個字。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