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兜裡這幾張百元大鈔,感覺今天一天都不用回家去了。
也許我確實該像黃永威那樣,放鬆放鬆!
來到一家酒吧,我點了一瓶啤酒,八塊!
。
也沒敢多喝,我就坐在那裡看著舞池中的一群人放肆的扭動著自己的身軀。
感覺這似乎才是我想要的生活。
這時候,我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嗨帥哥,一個人麼?”
“叫我的時候可以把帥去掉,不過…是的,我一個人,有事嗎?”
“沒事……就不能陪你坐坐了嗎?”
她坐在我旁邊,兩隻手搭在我的雙肩上。
我臉色一紅,有些不自在,伸手推掉她的雙臂。
“怎麼?還是個雛兒呢?”
“誰是雛兒了?美女,你有事兒嗎?”
“有啊,想讓你幫我修修電腦,你是做什麼的呀。”
“我是道士。”
“切。”
“……”
突然,我腦袋裡一個大回路反轉,難道事情真的像島國電影裡那樣修電腦修出異樣的火化。
不等我說話,她拉起我的手就走。
她家跟我家隻隔了一個小區,沒想到住的這麼近。
不過這個小區的十號樓好像因為一些事故,據說挺邪乎的,大部分居民已經搬走了,怎麼她一個女孩子……
想想也對,混跡酒吧的女孩子又有幾個是慫包?
推開門,屋裡麵亂糟糟的。
我伸手在鼻子前扇了扇
“怎麼有股怪味啊。”
“可能是廚房裡的肉壞了吧。”
“行了,我還忙著呢,你電腦在哪呢?”
天色已經暗下來,我不由有些心煩。
“就在那裡。”
桌子上有一個筆記本電腦,還顯示開機狀態。
“這不是沒壞嗎?”
我一邊說,一邊走過去。
檢查了一下電腦之後,發現並沒有什麼地方出故障。
“啊”
突然一聲淒慘尖銳的叫聲,嚇的我渾身汗毛倒立“噌”的就站起來了。
是廚房那邊。
我有些惱火,這女人特麼神經病吧,大晚上的叫什麼?知道的是我來修電腦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要入室強奸。
“不要……不要這樣,我還錢,還錢,彆碰我。”
她的聲音變得楚楚可憐。
我你嗎!
我真的火了,這女人錄視頻敲詐呢吧?
我拎起桌上的煙灰缸就走了過去。
推開門之後,我感覺雙腿已經不受我使喚了。
當時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
那就是跑。
屋子裡的玻璃水杯碎了一地,她黑眼仁上翻長發蓬亂滿臉鮮血的趴在地上!而且鍋裡的是沸騰著,裡麵煮著的竟然是一顆人頭。
見她這樣子嚇的我轉身就要跑。
“乾嘛去,拉我起來”
我身子一怔,轉頭一看,悠悠的眼白恢複了正常,頭發也被他捋到了後麵,除了那七竅的鮮血外,倒變成了正常模樣。
她從地上爬起來,從櫥櫃上扣下來一個微型攝影機。
“嚇著了?”
“嗯,你這是,在直播?”
“嗯,我直播鬼故事或者像這種恐怖驚悚的惡搞視頻。”
“那你的血跟鍋裡的頭。”
“都是道具,假的,你一個大男人還怕這個?你不是道士嗎?”
“人嚇人,嚇死人不知道嗎?”
她隻笑,卻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