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怎麼有種死人身上的味道。”
“為什麼你也這麼說?你不是幫人遷墳遷傻了吧?”
“還有人這麼說?”
“孫猴子。”
“那老混蛋懂個屁,不過你確實有點不太正常。
“我知道。”
我倒吸一口氣,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他。
他卻告訴我他有辦法一次性解決這件事情。
……
第二天一早,我跟黃永威去找霍步天借槍。
好說歹說總算借來兩把,而且隻有四顆子彈。
當然,這都是我那張卡的功勞。
“工具都準備好了,接下來就是去找場地了。”
“你這個辦法靠譜麼?我怎麼覺得不太行呢?”
“聽我的準沒錯。”
晚上七點鐘,我跟他兩人開車來到郊外的一處爛尾樓。
我手裡提著大部分的工具,包括那兩柄槍跟一張折疊的桌子。
找到一個寬敞一些的房間,我坐在房間的正中央。
右手拿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刀。
“可以開始了。”
“有用嗎?”
“有。”
我咬咬牙,用刀在左手掌心劃了一道。
把手摁在一張黃紙上,上麵有了我的血手印。
“接下來,就看我的表演吧。”
他讓我退到一邊,雙手並作劍指,點在那張印有我手印的黃紙上,然後手腕一抖,符紙化作灰燼落入麵前的水盆裡。
頃刻間,盆裡的水變成血紅色。
通過水盆,我可以看到兩個老人正慢慢向我們這邊走來。
我臉色未變,伸手摸了摸背後的鐵劍。
不知道危急時刻,會不會像上次在鏡子裡一樣,張真人出現救我。
嘩啦嘩啦——
外麵傳來鐵鏈拖動的聲音。
我心中一緊,就要拔劍。
“彆亂動,他們看不到你。”
“啥?”
“彆說話。”
門口走進來兩個老人,正是武家莊那個,他們手裡都拖著一條鐵鏈。
嘩啦。
鐵鏈從我麵前劃過,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黃永威手裡抓著那把手槍慢慢向後退去。
那老太太走到桌子前,然後一頭紮進了那水盆裡。
白色的頭發被染成了紅色,異常猙獰。
轟隆一聲。
麵前的桌子被她手中的鐵鏈砸成兩半,還有靠在牆根的黃永威也被鐵鏈撕成兩半。
我一怒,拔劍就要上前。
這時候砰砰兩聲槍響傳來,那老太太直接被爆了頭,軟在了地上。
門口站著黃永威。
我愣了,他是怎麼出去的?
“天玄,低頭。”
我下意識的低一下頭,感覺一根鐵鏈從我頭頂掃過去。
我順勢一滾,滾到了門口。
“你怎麼……”
“做完這事再說。”
我拔出劍,然後向輪過來的鐵鏈砍去。
一陣火花,我感覺手腕失去了知覺,一點力氣都用不上。
“你掩護我,我去拿另一把槍。”
“我……”
我還沒說話,他已經竄了出去。
我用左手抓起鐵劍,傷口瞬間就崩開,血流了一劍。
抬劍劈過,當啷一聲。
鐵劍直接脫手而出。
而這一鐵鏈,也掄在了黃永威的後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