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啊大黃。”
“前些天我去逛商場的時候看到一個被鬼吊著的人,琢磨著救他一命呢,你們去哪?”
“新澤園。”
“那正好一起。”
來到新澤園,他家在十七號樓的二單元二層西戶。
我跟黃永威對視一眼,我走在前麵。
樓道裡有些潮濕,牆上的白灰有些都掉在了地上。
“這小區可該修繕修繕了。”
“恐怕這裡過不了多久就該拆修了。”
“是嘛?”
“嗯,還記得前些天房管局的人給我的文件嗎?他們想讓我把這裡也給重新休整一遍,但是資金並不是很充裕,我就沒有答應。”
說話間,我們來到曹格的門外。
他的門縫下麵流出一種渾濁的液體,有點像……
敲了敲門,裡麵沒有回應。
咚咚的聲音回響在樓道裡,給這場景更添一層神秘的麵紗。
“老曹?”
我叫一聲,又敲了敲門。
這時,東戶的人推開了門。
“你們找小曹啊?他已經很久沒回來住了,而且最近又停電停水的,他們這些年輕人,哪受得了這些啊。”
“那大爺,你知道他去哪了嗎?”
“不知道。”
他關上門,留下一臉無奈的我們。
“撞門吧,他肯定在裡麵。”
黃永威說著,上去就是一腳。
感覺門框晃了一下,我看向齊舒雅。
看到她點頭,我也上去補了一腳。
不過確實踹門把手。
幾下之後,門鎖被踢壞,門應聲而開。
推門進去,房間裡到處都是扔的藥罐子跟一堆成團成團的衛生紙。
門上也都是那種渾濁的液體。
稍微辨認一下就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這孫子怎麼一點都不節製,一天擼四十次嗎?”
黃永威發著牢騷,從兜裡拿出一塊紙巾堵住了鼻子。
臥室在左手邊,房門虛掩著。
推門進去,一個人蜷縮在床跟桌子的角落。
他的手在襠部不短的上下動著。
我走過去,他赤身裸體,而且下體已經潰爛。
嘔——
一陣反胃的感覺傳來。
我連忙衝出房間。
齊舒雅好奇往裡麵看了一眼,瞬間臉就紅了,扭頭走出了房間。
“什麼情況?”
“他在那什麼。”
“我草,啥時候了還顧著乾這事兒?”
黃永威拉著我走到房間裡麵。
曹格此時最起碼瘦了能有二三十斤,瘦的可怕。
眼眶深陷,他跪在地上,求著我們救救他。
“大黃,這什麼情況?”
“肯定是碰到色鬼了唄。”
他走過去,然後一掌拍在曹格的後脖頸。
送到醫院之後,曹格的手還在捂著自己的下體。
醫生都表示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病例。
黃永威倒也乾脆,直接告訴他隻要保證能讓他不死,錢不是問題。
“喂,徐老板,你那商場什麼b情況?天天鬨鬼?”
“哎呀原來是黃大仙呀,我正琢磨著找你呢,我們商場有出了點事兒。”
“我知道,你來家裡找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