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今天徐保保去公司找齊舒雅談合作,但是被拒絕了,我在想他會不會暗中使絆子。”
“不會。”
“為什麼?”
“你以為哥們是吃素的?他要是敢使絆子,我直接抓兩個鬼丟到他被窩。”
“對對。”
吃過飯,我躺在床上,用棉花套蘸著藥水擦拭著灼傷的地方。
燒傷真是越恢複越疼。
擦完藥,我額頭上已經布滿了汗珠。
長籲一口氣,用夏涼被搭在肚皮上,我沉沉睡去。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來穿好衣服。
一切收拾妥當之後,我站在樓下等著齊舒雅過來接我上班。
但是等了好久都不見她過來。
難道出事了?
我拿出手機,剛要打電話,她就自己打了進來。
“喂?你在哪呢?我給你帶了飯了。”
“天玄,我這邊出了點事兒,今天不能去接你了,你要是不舒服就在家休息吧,公司那邊我會托琴姐照顧的。”
“你那邊?開發工地?”
“嗯。”
“什麼事兒,要我幫忙嗎?”
“你…要不你跟大黃一起過來吧,這件事情還挺邪乎的。”
“行,那你等會兒。”
掛斷電話,我拉上黃永威,讓他開車一起向槐花村的地方趕去。
這裡的山路比之前好了不少,看來也是整修過的。
整個村子現在已經全部變成了廢墟。
好幾個挖土機停在一大片廢墟旁邊。
工人也都站在旁邊,議論紛紛。
齊舒雅站在旁邊,她眉頭緊鎖。
看到我們,她連忙小跑過來。
“怎麼回事?”
“前天那邊施工突然挖出來一個豎井,上麵有一大塊青石板蓋著,但是石板上交叉貼著兩張黃色的符紙,就是你們家那種,他們也沒在意,就把豎井給填上了,誰知道今天又在不遠處挖出一個棺材。”
“棺材?”
走到人群中,才發現這個棺材可真的是不小,長兩米有餘,寬高各為一米,石料而成,目測能有四五百斤。
黃永威上前拿手敲了敲這棺材。
然後臉色一變,但順便恢複常態。
“這事態有些嚴重。”
“有多嚴重?”
“這地方之前肯定是一個道觀活著寺廟之類的,再不濟也是個陰陽先生的後院,對了舒雅,那豎井在哪?帶我去看看。”
“你跟我來吧。”
在挖出這石棺地方的二十米外,一塊圓形的青石板蓋在一個四四方方的豎井上麵。
這豎井長寬各一米左右,青石板上是一道道刻出來的花紋。
他伸手去摸了摸,然後問這下麵豎井填了多少?
挪開石板,下麵空無一物,除了黑漆漆的豎井,裡麵根本沒有工人所說的廢土石料。
“不是說填上了嗎?”
“是啊,怎麼會這樣?我去叫工人過來問個明白。”
“慢著,彆叫了。”
“怎麼了?”
“這件事情太邪乎,告訴他們之後,難免會讓他們心生懼怕,到時候你還得加工資,暫時先隱瞞這件事吧。”
雖然心裡有些膈應,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在社會上呆久了,我也放棄了當初那種執著。
“天玄,你的傷沒事兒吧?”
“沒事兒的少,估計有事。”
“管你有沒有事,今天晚上我倆守在這,看看這下麵是個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