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是什麼毛發嗎?”
“貓。”
“貓?”
我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身上能帶有貓的毛發的,隻有齊舒雅跟我兩個人。
因為那貓妖最後接觸的就是我們兩個人。
既然不是我,那就是齊舒雅?
這個想法在我腦海中一發不可收拾。
聯想到那雙怨恨的眼睛跟在公司大樓廁所窗外的那個人影。
齊舒雅的鬼鬼祟祟。
我閉上眼睛,畫麵在我眼前鋪開。
一個人,一雙眼,正在不遠處惡毒的盯著我。
我猛地睜開眼,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你沒事兒吧。”
“沒有,這幾根毛發先給我吧,我會把這件事情擺平的。”
走到門口的時候,我回頭說,“記住,有什麼事情,既是聯係,我電話號碼你也知道。”
“好。”
“保重。”
出了病房,小劉他們正在走廊裡抽煙。
一個護士在跟他們理論這裡不能抽煙,想抽煙可以到抽煙室。
他們可能看護士還小,就逗她玩兒。
我過去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腳,然後說了句走吧。
一路上,我坐在車後座,一言不發,感覺事情已經超出了我的想象。
難道那貓妖真的像電影裡麵那樣,附在了齊舒雅身上。
如果不是,為什麼她要鬼鬼祟祟的?而且那怨恨的眼神。
除非有深仇大恨,不然是表現不出來的。
我煩躁的搖搖腦袋。
“怎麼了張隊?曹哥跟你說啥了?”
“沒有,就是嘮嘮家長裡短的。”
“這樣啊,我看曹哥還得在醫院住一段時間呢。”
“那就住著唄,反正公司有錢。”
我說完,也笑了起來。
開車把我送回家之後,小王他們相伴離開。
我來到樓上,發現齊舒雅也在這裡。
她眼眶紅紅的,跟趙然然說道著什麼。
黃永威也在,不過他一副孫子的樣子。
看到我回來,三人表情各異。
兩女是嫌棄,黃永威則是同情。
我坐在沙發上,感覺我有點那啥,這特麼的是我家,現在弄得跟旅館似的。
“張大隊長,你真是畜生不如。”
“我怎麼了?”
麵對趙然然的盤問,我一點無奈。
“你那天晚上是不是在舒雅家裡了?”
“是。”
“那你是不是嚇唬她了?”
“沒有。”
“還說,你沒跟她說有一雙眼睛在看你嗎?”
“這個……說了。”
“還有,那天晚上,你乾什麼彆的事情了沒有?”
“我不是那樣的人。”
“所以說你畜生不如,舒雅帶你回家,代表什麼你心裡就沒點逼數嗎?還用姑娘家的主動?”
“……”
“怎麼不說話了?”
“不可理喻。”
我起身,氣呼呼的回房。
好男不跟女鬥。
剛坐下,門一開,黃永威就進來了。
他臉色陰鬱,坐到我旁邊,他伸出手掌。
在他的手背上,有五條抓痕,跟曹格的一模一樣。
我心中一動,“這是?”
“被齊舒雅抓的,她似乎……”
“有些不正常。”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