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生路!
“九章六律。”
兩個人影破門而出,然後隻聽一聲動物的慘叫。
依靠著那僅存的意識,我聽到兩個人的聲音。
那是黃永威跟老道士。
他們兩個竟然會在一起。
但我的意識也在漸漸消失。
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晚上。
第幾天晚上我並不清楚,隻知道能呼吸的感覺。
真好。
“醒了。”
一個人從門外走進來,由於燈沒開,我就隨口答應了一句。
走近後才發現,她是楊琴。
“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你。”
“那你大晚上的。”
“我半個多月沒上班,不得加班工作嗎?”
她停下手中的動作,衝我挑了挑眉毛。
感覺自從那件事情之後,她對我的態度改了不少。
“那你大晚上的,住哪?”
“另一張床。”
……
伴隨著一聲尖叫,我直接從睡夢中醒來。
齊舒雅手裡提著一個飯盒,眼中全都是不解。
“琴,琴姐,你們兩個怎麼會……”
“我是昨天晚上過來看她的,加班加的晚了,我沒回去。”
“可是你們。”
“他是病人,你不要想太多。”
楊琴整理了一下衣物,然後走出病房。
齊舒雅的臉在她出去的那一瞬間,變得很難看。
我有點理解母老虎是怎麼來的了。
她的手在我胳膊上掐了好幾下。
疼的我齜牙咧嘴。
“說,你們昨天晚上都做什麼了?”
“姐們,我這還在養傷期間呢,我能做什麼?”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傷早就好了,你就是不想來上班而已。”
“哪的話啊。”
我一陣臉紅,沒想到這妮子還真能猜到。
“臉紅,我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東西。”
她說完,在我臉上吧唧來了一口人,然後扭頭跑了出去。
我木訥的用手摸了摸被吧唧的臉,感覺整個人都活在夢裡。
我被強行吧唧了。
叮咚——
手機上收到一條短信,是她的。
內容很簡單,就是三個字。
至於哪三個字我就不多說了,但肯定不會是那三個字。
我不是個安分的人,當天下午就出了院。
畢竟我當時隻是缺氧而已,犯不上住上個十天半個月的。
不過齊舒雅也不知道什麼情況,竟然直接給我放了半個月的假。
我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彆提多舒坦了。
但到了晚上,就是我最痛苦的時候。
嘩啦——
我伸手把桌子上的東西全部推到地上。
雙手無力的抓著自己的頭發。
我感覺我最近都要神經質了。
白天是一個我,晚上又是另一個我。
黃永威推開門,直接把我摁在了地上。
我瞪著血紅的雙眼
“大黃,你告訴我!我這是怎麼了?我暈過去那天,發生了什麼?”
我雙手揪著他的領子。
他麵露難色,然後揮手砍在了我的脖頸處。
第二天早上,我身後撫摸著後脖頸。
感覺昨天晚上差點就要死了。
嘶——
剛挪動一下,肘關節就傳來一陣疼痛。
“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