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
不過當我落座之後,摸口袋的那一刹那,我臉色馬上就變了。
我口袋裡多處一個心形的盒子,聯想到那束玫瑰花,我就明白這孫子醉翁之意不在酒,可能齊舒雅也被蒙在鼓裡呢。
我低下頭往口袋裡看了一眼,果然,一個紅色的心形盒子躺在我口袋裡。
“天玄,你看啥呢?”
“沒。”
黃永威此時充分表現出‘賤人’的模樣,起著哄讓我掏出來。
裡麵是一枚鑽戒,很精致,也是一個心形的。
我看向齊舒雅,她也在期待的看著我。
後麵發生的時候就不必一一敘述了,反正是我被迫向她求了婚,這是第二次。
她感動的眼眶中全部都是淚水。
回到家後,我衝著黃永威的屁股就是一腳。
直接把他從門口給踢到了沙發上。
“你踹我乾毛?我這可是為了你。”
“拉倒吧,你沒看我在那麼多人麵前丟臉。”
“求婚也叫丟臉?”
他哼哼兩聲,拍掉屁股上的土。
“就是,什麼時候求婚也叫丟臉了。”
趙然然也附和了一句,小兩口針對我一個。
“反正我感覺挺不好的。”
坐在沙發上,我無聊的翻著電視節目,六點五十九?新聞馬上就要開始了吧?
既然沒有什麼好電視劇可看,那就隻能看新聞了。
突然,有一條新聞吸引了我的注意力,那就是碎骨案依舊在持續發酵,並且又增添了兩名死者。
且死者全部都是未婚女性,身材麵容姣好。
“不會吧?那我以後上班可得注點意。”
“這年頭變態多了去了,多注點意應該沒事的。”
“可是舒雅她可怎麼辦?”
“人家又不是沒老公。”
倆人在沙發上你一眼我一語,處處針對我。
懶得搭理他們,我便回到了房間。
最後放心不下,我還是給她打了個電話。
她喝的有點多,隻知道在那邊吐的稀裡嘩啦的。
“你…最近小心點,有一個變態殺人狂在獵殺那些未婚女士,尤其是麵容姣好的。”
“嗯…嗯,我知道了。”
嘟嘟嘟……
掛電話的聲音環繞在我耳旁。
就算是吐了也不至於這麼厲害吧?
我這心裡突然有點不太放心,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兒吧?這都要過年了。
是了,今天都二十八了。
咚咚咚——
我拉開門,黃永威站在門外。
“怎麼了?”
“齊舒雅的電話打不通,你要不要去看看?”
“行,我去看看。”
“要是在車上。”
“……”
開上車,我一路向她小區飆了過去。
我可能也有點喝多了,感覺腎上腺素不斷飆升。
車子穿梭在荊州街道上,伴隨著一陣急刹車的聲音,我停在了她小區外麵。
來到她家門外,我摁了好幾聲門鈴都沒人來開門。
“齊舒雅?”
沒人回答,我又叫了幾聲還沒人回答。
我突然感覺不好,一腳踢開了門。
真特麼不解釋。
突然,她家的洗手間傳來一聲鐵器落地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