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一出,旁邊的鄰居都往後縮了一下。
“那你們幫我找個繩子,算了,把她送到醫院吧。”
我抱起齊舒雅,然後打了個120。
剛邁出門檻,跟我說話這大哥突然瞳孔放大,哆哆嗦嗦的指著我身後。
還不等我轉身,一雙鐵手放在了我的脖子上。
窒息的感覺隨之而來。
齊舒雅被我丟在地上,我雙手扣住掐著我脖子的雙手,但並無一點用處。
“救我。”
我向他們伸出手,結果他們一個比一個跑得快。
手指上沾染著未凝固的血,我向後戳了過去。
隨著指尖一麻,窒息感隨之不見。
我不敢遲疑,拖著齊舒雅來到電梯旁,摁了一個‘1’之後,把她推進了電梯。
蠍子此時不再是那張死人臉,而是齜牙咧嘴的。
“娘的,死了你還不死透,今天非得弄死你。”
我咬破手指,在掌心畫了一張符。
這是我第一次這樣畫符。
我跳起來,一掌向蠍子拍過去,他被我一掌擊退,但是很快就翻了回來。
他伸手很快,甚至比我都要強上一分,用道術根本製服不了他。
錯過一個身位,我用肩膀撞在他胸口,給頂回了房間。
然後在部隊練的軍體拳被我找到了發揮的對手。
一拳拳的砸在他身上,他也不知道疼,砰砰的拳腳相加的聲音回響在房間裡。
凡是一切能打破的東西,全部被我們兩個人給打了個稀巴爛。
打了十多分鐘,背後的傷口血流的嘩嘩的,而且我感覺全身的力氣在逐漸流失,再耗下去沒什麼甜頭可占。
後退一步,我喘著粗氣。
死人到底是死人,隻會進攻,他捏著拳頭向我的腦袋砸了過來。
看著越來越近的拳頭,我不想去躲開,我在賭。
果然,在他拳頭接觸我前額的時候,我雙手捏住他的肘關節,三兩下就給卸了下來。
強忍著腦袋裡麵的劇痛,我把他全身能卸下來的關節全部給卸了下來。
撲通一聲,我再也支撐不住身子,倒在地上。
靠在牆上,感覺眼睛跟耳朵,甚至鼻子都是熱熱的。
伸手一摸,黏糊糊的,是血。
“嗎的個靶子,這一拳給我乾的七孔流血了,估計在狠點能給我弄個腦震蕩。”
我拿紙擦乾淨臉上的血,就這麼躺在這。
躺著躺著,我就感覺渾身發冷,而且還有很強烈的困意。
打了一個盹,黃永威火急火燎的上來了。
開燈之後,看到我這副慘樣,他……
他特麼的竟然直接笑了。
“先彆笑,把蠍子給弄出去。”
“蠍子?你沒事兒吧?蠍子不是死了麼?”
“什麼?”
我睜大眼睛,被我卸掉全身關節的蠍子竟然不見了。
額頭上馬上起了一層汗珠。
“不可能,剛剛就是蠍子把我給打成重傷的,還有屋裡這些東西,都是他砸爛的,我背後的傷口。”
我伸手去摸,結果當我摸到背後的時候,瞬間出了一身冷汗。
身後的傷口竟然消失不見了,而且房間裡的一切竟然都完好如初,唯一不同的就是齊舒雅不在房間。
“大黃,這不可能啊,我明明跟蠍子打了一架,而且我還被他在腦袋上打了一拳。”
“行了,你可能是因為太累了吧。”
“不對不對,不可能。”
黃永威不由分說的把我從樓上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