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不帶啊。”
“你不是也沒帶嗎?還說我?”
“是啊。”
我臉上掛著笑容,我已經十分肯定旁邊這個人是假的,因為她當時根本沒有跟我戒指,當時黃永威隻買了一顆。
或許…我所生活的世界也是假的。
在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我猛地推開她,一腳踩在了油門上猛打方向盤。
車撞在旁邊的樹上,整張前臉都凹了進去。
我感覺腦袋一陣劇痛,並且就像掉進了冰窟窿一樣。
眼前閃過一道道的畫麵,就像是幻燈片,這是我所沒有見過的,黃永威的重傷,齊舒雅的死去,那個閃閃發光的鑽戒被丟棄在一個土坑中……
這一切的一切都來自於一個組織,萬魔窟。
猛的張開眼睛,我坐在一個潔白的房間裡,在我的對麵,是一個四眼醫生,他一臉懵逼的看著我。
“我怎麼了?我經曆了什麼?”
我看到旁邊的黃永威。
“你昨天是不是在齊舒雅家裡受刺激了,嘴裡一直喊著不要,還有什麼肉串沒味道知道的,哦對,你還說跟齊舒雅出去兜風了?乾沒乾壞事?”
“我說的?”
“你說的。”
“太好了,太好了。”
我緊繃著的身子突然放鬆,倒在身後的沙發上。
“你是大黃?”
“不然我是誰?”
“你過來。”
我揪住他的領子,直接一巴掌抽了上去,那一聲‘哎呦我操’之後,我能確定,這是真的。
臉上露出笑容,感覺生活又回來了。
……
“你少給我扯淡,你裝瘋賣傻不說,還當著外人的麵抽我大嘴巴子。”
“我不是跟你解釋過了麼?”
“你那是春夢,謝謝。”
“毛。”
我跟在黃永威先後走進醫院。
這是齊舒雅住院的地方,昨天因為喝的太多,然後又機械性窒息,差點沒被搶救過來。
昨天我要是沒有打盹,就沒有這回事了。
問及蠍子的時候,他告訴我已經被霍步天給帶走進一步核實,至於蠍子死亡的原因,是被一把鐵劍刺死,所以這也是個‘謎’。
推開她病房門,我走了進去。
她已經清醒,看到我之後,情緒有些激動。
“那你們先聊。”
黃永威很識趣的退到門外。
“你沒事兒吧?”
我過去坐在她旁邊,她臉色有些慘白,應該是昨天夜裡被嚇的。
“我沒事,昨天我……”
“沒事兒了,都過去了,而且凶手已經被霍步天給帶走,相信很快就會水落石出的。”
“嗯嗯。”
她點頭,但是眼中的淚花隨之流出。
跟她說話的時候,我下意識的往她手上看了一眼,那顆鑽戒還在手上戴著。
長籲一口氣,看來這是真實的世界。
“哦對,這顆戒指,還給大黃吧,我知道當時你是被逼無奈的。”
“不是啊,我就是想著求婚的。”
不忍她失望,我也撒了次謊。
“真的?”
“千真萬確。”
她從床上爬起來,在我臉上啵了一下。
等我從病房出來,他在走廊裡摟著一個小家夥教他抽煙。
而且笑的很,踢了踢他,示意可以離開了。
他又拿出一支煙丟給那小家夥之後跟著我離開。
在出大門的時候,我聽到了後麵傳來中年婦女的叫罵聲。
“嘖嘖,那小子是個好苗子,我都想收他為徒了。”
“正經點行不行?你那店,還開不開了?”
“開啊,怎麼可能不開。”
他說著,眼睛看向了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