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色一紅,然後笑罵了我一聲。
等她完成工作,已經下午三四點鐘了。
她伸了個懶腰,“感覺時間都不夠用了。”
“誰讓你是董事長呢。”
“去。”
她站起來跨上了背包。
“我們去哪?”
“我也不知道,如果知道我就不來找你了。”
“不如,我們度蜜月去?”
“你說了算,反正你得包養我。”
“沒問題。”
她笑嘻嘻的挽著我的胳膊出了公司。
結果剛走到門口就碰到了斯皮爾,他領著他兒子,氣呼呼的。
“爸,就是他。”
那小子眼角還掛著淚痕。
“年輕人,你為……”
當斯皮爾看到我的臉之後,剩下的話被他咽了回去。
“怎麼了?”
“沒什麼,原來是張先生,沒事兒,您請便。”
“嗯。”
齊舒雅開車載著我離開,等離開公司的範圍之後,她把車停在了路邊。
她一臉嚴肅的看著我,像是一個捉奸的正房。
“為什麼斯皮爾這麼怕你?當時他們甘願當我們公司的附庸也是你做的?”
“我不知道啊。”
“不可能。”
“我確實不知道,不過可能是因為的身份很特殊,所以他們被特彆照顧了吧;不過…我記得上次跟在他旁邊的那個保鏢很厲害,你能問出他的下落麼?還有,斯皮爾現在住在哪兒?”
“你要乾嘛?”
“拜訪他一下,順便知道知道你我共同的疑問。”
“共同的疑問?”
她滿是疑惑的臉隨後笑了起來。
……
晚上九點鐘,複興區的如家酒店走進去一個穿著運動裝,頭戴棒球帽的人。
這人來到八樓之後,停在了802號客房前。
敲了敲門,一個滿臉絡腮胡的大漢拉開了門。
“你找誰?”
“斯皮爾。”
“這裡沒有斯皮爾。”
“你去告訴他,張天玄找他。”
聽到我的名字,他臉色一變,然後關上了門。
十幾秒後,斯皮爾從裡麵走了出來,“張先生,請進。”
“有勞了。”
我走進房間,暗歎一句奢侈。
坐在沙發上之後,他親自給我沏了杯茶。
接過之後,我隨手放在桌上。
“你似乎很怕我?”
“當時不知道張先生強大的背景,多有得罪,還請張先生不要怪罪。”
“怪罪談不上,我想知道,是誰讓你甘願成為東升的附庸,又是誰在暗中保護我?”
“張先生不知道?”
“不知道。”
他一雙藍色的眼珠盯著我看了許久之後,他笑了
“張先生多慮了,哪有人在暗中保護你,隻不過看你跟梁局長走的很近,我一個外鄉人,不敢得罪罷了。”
“剛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事實就是如此。”